不吃这一套:“我要去安庆势在必行,本来无需跟你们交代什么,但怎奈你们上门闹成这样,我今日若是不让你们打探清楚再回去,怕日后我也麻烦。”
“萧如意,你明明就是想找人来演戏,将不清白的帽子扣在我爹身上,然后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你当真是蛇蝎心肠。”
余姑娘自知斗不过沈从,可她不相信一个大男人还能当街打女人,于是嘴上她也不闲着。
萧如意不动声色,她没空跟余姑娘耍嘴皮子,等衙门来人一切都会有个定夺。
“萧姑娘,您找在下?”邢捕头过来刚跟萧如意打完招呼,抬头就认出余姑娘:“你又来干什么?余家不都赔了萧姑娘银子了?”
“什么?”
“为何赔银子?”
众人互相看看,交头接耳。
萧如意示意邢捕头将事情说清楚。
邢捕头忙一五一十道:“余家掌柜买凶将萧姑娘刚装修好的铺子给毁了,此时县令和知府都十分重视,经济发展也是大人们的主要公务,可余家这么做就是阻碍大人们做成绩,服务百姓,被抓实属他触犯律法,只是没有想到他会畏
罪自杀。”
“原来是这样。”
听到邢捕头的话,安庆众多掌柜都变了脸色,他们纷纷从余姑娘身边挪开。
他们都蠢了,险些跟随这个余家的酿成大祸。
邢捕头看他们这样,接着道:“萧姑娘的生意做的多好,有她在,绥洲许多生意都拉扯起来了,大人们大肆请新商户进城,不都是为了百花齐放?难道还能等着萧姑娘把你们都吞了?那样本末倒置有何意思?”
众人听到这话,也觉得很有道理。
他们互相看看,又看看萧如意:“姑娘,都是我们错听小人言乱,差点误会了姑娘。”
“是呀是呀,此番我们也没什么好说,这就回安庆去,待姑娘铺子开业,只要用得着我们的,尽管开口。”
听到这话,萧如意的冷峻的眸色也缓和许多。
可余姑娘看着大势将去,不肯放弃道:“萧如意,他们信了你,我可不会信,别人都以为我爹是嫉妒你才损毁你的铺子,其实他是……是……”
余姑娘说着,忽而转头看向四周,也不知派出去的人何时才能回来。
她今日一定要拿到确凿的证据,让萧如意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