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虽然这会儿的八卦靠口口相传,耐不住娱乐少,谁家有点鸡毛蒜皮都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不清白这词听着就有故事,怎么可能瞒得住?
便问:“那姑娘怎么了?”
谷雨露出嫌弃来,“那算什么姑娘?呸!”
“不是姑娘?”宋青时想了想,“那是寡妇?”
寡妇确实不算姑娘。
“要是寡妇倒也罢了。”谷雨有些火大地将手中食盒重重放到桌上,随即便惊呼起来,“哎呀,瞧我毛毛躁躁的,何苦为不相干的人生气?别把药洒了。”
说着忙打开食盒查看,还好还好。松了口气,将馄饨先端出来给宋青时。
“王婶先时打听到那……那女人家中父母双亡,遭恶霸觊觎骚扰,为了避祸才带着弟弟搬来此处没多久。她这般条件想寻好人家无异于痴人说梦,不过,大刘模样长得丑,平日靠打零工糊口,两人也算门当户对。”
“谁想啊,那女人根本就没一句实话!她哪里是为了避祸来此处,邻居说瞧见有男人晚上去她院子。再有她那弟弟根本就是她儿子!”
“啊?”宋青时目瞪口呆,这是外室,还给人家生了孩子。
都这样了,她不好好当外室,招惹大刘做什么?
谷雨接着道:“王婶得知之后简直晴天霹雳,她还从未见过这么能扯谎的人。若是不知道便罢了,知道了自然要跟大刘说清楚。你猜大刘知道之后怎么着?”
宋青时茫茫然摇头,还能怎么着,自然要跟那姑娘断了。不对,若是这般,老胡又怎么会被害抛尸河中?
“不愧是给人当外室的女人,不知道怎么吹得枕边风,大刘不仅没有气恼,反而觉得那女人受了委屈!两人反而将王婶堵在路上,那女人气势汹汹地还动起手。王婶人高马大哪里能被她欺负?”
听到这,宋青时只觉得荒谬,无脑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居然在现实上演了!
“见女人在王婶手下吃亏,大刘这个瘪犊子,竟然制了王婶,让女人放手打!这都什么人呐!”
宋青时听明白了,“王婶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打,老胡去找大刘讨说法,不想被二人害了性命。
“那……案子结了?”
“没呢!狗男女杀人抛尸早就跑了,这会儿前头应该正在取证找人。”谷雨叹口气,“王婶真是冤枉,本是好心,哪曾想会招来此等祸事。”
宋青时也是唏嘘,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中因同情老胡和王婶的遭遇,恐惧倒是消了七七八八。
老胡死不暝目抓她也是想伸冤吧?
接过谷雨递过来的药,温温的正好入口,干脆利落地一口气喝了,赶紧往嘴里塞了两颗蜜饯。
谷雨一拍脑袋,“瞧我,昨日怎么不知道给你带些蜜饯过来?不怪我,每回给展大人送药,他都喝得面不改色,好似半点不苦似的。”
嘻嘻一笑,“这蜜饯是展大人买的?展大人对你可真好!”
宋青时又脸热起来,他是被自己哭怕了吧?做噩梦哭,生病难受哭,嫌药苦也要哭……公主病得厉害。
亏得展昭好脾气好耐心。
这会儿嘴里残留的苦味正好能压要翘起来的嘴角,生硬地转了话题,“我现在没事了,你教教我怎么熬药,我自己熬。”
谷雨挤眉弄眼:“那怎么成?展大人特意托我照顾你。”
说笑归说笑,谷雨没多一会儿就送了炉子药罐过来,教她怎么熬药。宋青时认真地记,熬中药这事还是得古法慢慢来,至少在现代也是用药罐慢慢熬,最多是用煤气灶,大抵流程是不变的。
横竖无事,她就搬了椅子到院子一边做针线一边熬药。
院里春光暖暖,药香袅袅,枝头麻雀叽喳。若是不去想前头的命案,眼下好一派惬意。针线做累了便看看院里,琢磨着烤炉砌在哪里合适。
又觉得院里有些单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