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羞耻的口水交叠声响亮的鞭挞在她的耳膜上。助燃了一些堪称是身体原始本能的东西。
池玫感知到,程霖时确实昨晚没碰过她。如果碰了,即使她醉酒,也会记忆深刻。
他是对这种事情如此擅长,轻易就让池玫生涩敏感的身体为他沦陷臣服。
通常情况下,是应该昨夜趁她意识不清醒跟她做这种事才对。她昨晚醉得像一滩烂泥,躺在他的床上绝对很好摆弄。
但是为池玫洗澡换衣服的程霖时没有碰池玫,明明在夜里可以很轻易的占有她,他却用极强大的意志力克制住了自己。
等到清晨她恢复清醒,程霖时才如此如狼似虎的逗她弄她。
这是一种可怕的占有欲。
从他们平时学的那些心理学课本上描述的内容去理解,这近乎是属于变态罪犯的心理。
他想占有的,是彻底清醒的池玫。如此,才有猎艳的快感。
“池玫……”
程霖时吻着浑身愈发酥软的池玫,喘息沉沉,煽惑的苏声叫她名字,“以后你跟我了。”他微微退开后脑勺,菲薄红唇沾着她的唾液,被晨光照得亮晶晶的。俊美的脸上有生动的情欲在流淌。
跟此前他面对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那些女生不同,桀骜男生不再漫不经心,笑皮不笑骨。这一刻,他笑着,得到了真正纵情的满足。
愉悦之下,他放下一只手,越过那件轻薄西服外套,圈绕在池玫的细腰间,另一只手从她身上套着的那件宽大的男装体恤里直接伸入,不容商量的宣告:"身上这些部位只有我可以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