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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炷香后,颜冉再次开门。
“清尧姐姐,你快说说,是谁这么不要脸,这大家好意凑给何婶子办丧事的钱都能偷?”
“要是知道是谁话就好了,你不是给请了法师买了棺材吗?
何婶子就想着既然事情已如此,干脆欠你一个人人情得了,打算将那钱拿出来全部退还给乡亲们,谁知道去放钱袋的厢房妆奁盒子里一瞧,钱袋子不翼而飞了。
她找遍了所有屋子,就差点掘土三尺把家全翻过来了,这才意识到怕是被那起良心不好的人偷了。”
颜冉听完心里闪过一个身影,莫不是他?
“走,去何婶子家。”
“还去干嘛,这会儿何婶子见谁都疑,我们去了会不会弄巧成拙?”
“放心,不会的,我们去帮何婶子捉鬼。我想,我大概知道那人是谁了?”
吴清尧惊讶得说不出话,“你是说,你猜到是谁?可是你没有证据啊?”
颜冉胸有成竹地道,“放心,要证据我就给他造出证据,保准他逃不掉。这种坏了心肝的人,根儿上已经坏了,没必要给他再留任何颜面。因为,狗改不了吃屎!”
吴清尧见颜冉语气过于冷,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她只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颜冉和吴清尧到了何婶子家,何婶子正在哭天抢地自责,自己为啥不把钱袋子放在身上。
里正和众多乡亲也在场,里正的脸黑如锅底,他是实在没想到,人竟然可以可耻到如此地步,这种钱都能昧,真想掏出他心肝来瞧瞧,是不是全黑的。
这时,人群中响起了一道女音:“昨日,有人瞧见了颜家丫头去了厢房,还望颜家丫头出来说道说道,去厢房干嘛去了?
为何大家都在行入殓礼,却独不见你一个人。”
颜冉气笑了,这话就只差没指着她鼻子骂她就是那小偷了。
颜冉认真地打量人群中说话的妇人,这妇人是和林袁氏交好的陈王氏。
她的心下明朗,莫非昨日支使里正伯伯来寻自己的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