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现代社会了,但是这种宗族观念仍旧可以逼死人。”
“如果你们两个死了,婚礼就办不成了。
詹聂两家还可能结仇,会是谁得益?”
宁瑞辰徐徐推测道:“你们黄山还有没有第三个老派的家族?”
聂小鲤心里一惊,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过很快又摇头:“没有。”
“不用想那么多。”
夏天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随口说道:“不管是哪个白痴,他马上就会自己露出马脚来的。”
“也是。”
宁蕊蕊点了点头,“小鲤是没事了,就是不知道詹文彬那边怎么样了。”
……与此同时,詹家。
“韩神医,我儿子怎么样了?”
詹高鹤一脸紧张地看着躺在床上的詹文彬,扭头冲把脉的绿胡子老头问道。
绿胡子老头轻轻将詹文彬的手放下,缓缓站了起来:“詹先生,你不用担心,你儿子只是中毒了而已。”
“中毒了还不担心,你这医师是来寻我们开心的吧。”
一旁的马洁晨不满地说道。
“你给我闭嘴!”
詹高鹤狠狠地瞪了这个小老婆一眼,随即又无比谦恭地问道:“韩神医,那你有没有解毒的药方,晚上我儿子还要去办订婚宴呢。”
绿胡子老头昂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颇有些谨慎地说道:“如果要完全解去毒性的话,那至少需要七天时间来炼药,但是让他暂时恢复清醒,还是可以的。”
“那就麻烦韩神医了。”
詹高鹤诚心拜请道。
他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了,可不想再失去另一个。
虽然他之前怀疑詹天天可能是詹文彬杀的,但是现在这种怀疑却暂时压制下去了。
“这毒,倒有些像是阴医门的手笔。”
绿胡子老头露出疑惑的神情:“难道那帮人又重出江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