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费那个劲儿干什么,已经给她扎针了。”夏天有些不解地说道:“直接问就行了,问完了再把她处理掉就行了。”
林沛秋听到对方如此轻描淡写地提到“处理”二字,当即心头一凉,难道自己就这么栽了?
夏天缓缓将银针便往林沛秋的头顶刺去。
“哎,你、你想干什么!”林沛秋虽然不清楚夏天他们这是想干什么,但已经感到不妙了,“你们最好别乱来……我说、我什么都说,别给我扎针,我怕针。”
“夏天,你先等一等。”阿九抬手叫住了夏天。
夏天也没有什么不满,倏地将银针收了起来。
“我要是说了,你们真的会放了我?”林沛秋有些不大相信的样子。
“当然。”阿九点头。
林沛秋眼睛看向齐语诗和夏天等人:“你们呢?”
“阿九是齐家的现任家主,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齐语诗淡淡地回答道。
夏天则是一脸不屑:“你最好什么都别说,让我扎两针再说。”
徐昆仑也有些不耐烦了:“爱说不说,直接杀了算了,区区一个林家而已,灭了也什么大不了。”
“我说。”林沛秋立即松了口,直接交待道:“其实是有人让我今天过来打探情况的。”
“谁?”阿九直接追问。
“那人是谁,我也不知道,戴着面具,声音也很古怪。”
林沛秋既然已经开了口,那就没有再保留的必要,直接说道:“昨天正是我返老还童期的最后一天,按照惯例,家人们都会暂时避开。
当时我一个在地下密室中苦熬,就在半夜零点前的一分钟,忽然有道人影出现,打断了我的修行进程,还用古怪的功法封住了我的大半修为。
他让我天亮之后,过来齐家打探消息,顺便去后院看看齐青岩死了没有。”
齐青岩,就是齐家原先的家主,也是齐语诗他爸,阿九他外公。
“只怕不仅仅是打探吧。”阿九对这个林沛秋的话颇有些怀疑,“应该还有别的目的?”
“对。”林沛秋点点头:“他让我找个机会,杀了齐青岩。”
齐语诗也有些不解:“我爸年岁已高,早就多病缠身,几年前就躺卧在床了,对谁也构不成什么威胁,那人为什么要派你杀他?”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林沛秋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我也没有立场问那人,那时候我的命都握在他手里呢。”
阿九冷声喝道:“现在你的命握在我们手里,还不打算老实?”
“我真的不知道,我也痴活八十有六了,没理由骗你们。”林沛秋赌咒发誓地说道:“若是有一句谎言,让我立即暴毙,不得好死。”
“那人还让你做什么?”阿九接着问。
林沛秋摇了摇头:“没有了。”
“就只有这样?”齐语诗也觉得有些不合情理。
“就这样。”林沛秋苦着一张脸,皱着眉头道:“那人不但趁人之危,还用我族人的命威胁我,那我有什么办法,只能照做。”
齐语诗又问道:“那你去后院了?”
“还没有。”林沛秋摇了摇头,“我刚潜入客厅,就感觉自己被两三道气机给锁定了,所以一动也不敢动。等你们差不多离开了才敢动。结果一动,还是被发现了。”
白纤纤解释道:“是天哥哥发现的。”
徐昆仑一脸傲然地说道:“我也发现客厅里有股不详之气,不过很薄弱,完全构不成什么威胁,所以就没有理会。”
“你压根就没发现。”夏天撇了撇嘴:“只是习惯性地扫视了一下四周,恰好气机从这白痴身上掠过去了而已。”
“放屁。”徐昆仑不满地说道:“我徐昆仑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连这么大个人都发现不了?”
“行了,你们别吵了。”阿九立时拍手叫来老管家:“管家,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