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众小弟答应下来。
“没你们的事了,都出去吧。”陈东风眼睑挑了挑,忽然把众小弟都赶出了房间,接着又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喂,三叔,是我,东风啊。”
手机里响起了一个颇为苍老的声音:“哦,是大同家的小子啊,找我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就是我这边有个朋友那方面出了点毛病。”陈东风迟疑了几秒钟,还是把经典的借口“我朋友系列”搬了出来,“这里的医生都不知道怎么治,所以想请你帮帮忙
。”
“呵呵,你三叔就是一个退休的糟老头子,也不是学医的,能帮你什么忙?”对面的老头呵呵直笑。“三叔,你这就谦虚了,谁不知道你跟帝京的名医都有些交情,当然不会让你白干的。”陈东风知道这是在要好处了,只觉得头皮发麻,这些人平时把相互间的交情吹得天
上少有,一旦有事就明里暗里的敲骨吸髓,巴不得把他的血都吸干了。对面的老头轻笑两声,打个哈哈道:“也别说什么白干不白干了,我一个退休老头,能要你什么好处。这样吧,我正好认识一个擅长房中术的名医,他最近急需要钱,我让
他过去帮你、哦,帮你朋友看看。呵呵,东风啊,年轻人要节制些啊。”
“好,谢谢三叔。”陈东风千恩万谢,然后挂断了电话,想起来刚才那位三叔的笑容,心底的屈辱感又涌上心头,对夏天的恨意也已经如滔滔江水了。陈东风咬牙切齿地暗暗发誓:“给老子等着,今晚非要你们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