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就不会被困在这里十多年了。”
接着又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仪式要开始了,上面有命令,所有不相干的人都要处理干掉,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白裙女人冷冷地说道:“不知道,就算知道了,我也不做。”
“别给脸不要脸!”
蓝袍道士面露怒容,接着又冷笑一声,“你不会真信了那个小孩儿的话吧,你身体里的禁制,那可是大仙师亲自设下的,世界上无人可解。”
“只怕未必吧,鬼医张明佗若在这里,肯定能解开。”
白裙女人刚才之所以不运转真气试验夏天医术的真假,就是因为她知道自己一直被人监视,只要体内真气稍有异动,当初害她的那个人就会感应到。
蓝袍道士不无鄙夷地说道:“张明佗昔年确实是医术惊人,不过也已经二三十年不见踪影了,估计不是死了就是废了。”
“那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个小孩就自称是张明佗的徒弟。”
白裙女人咯咯一笑,调侃地说道:“你猜他有没有从张明佗那里学到十成的医术?”
“学到了又如何?”
蓝袍道人脸上的神情愈发地不屑,“他一个小孩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出头,又能学到多少医术?”
白裙女人不无讽刺地笑道:“你别忘了,当年张明佗成就鬼医之名的时候,也不过二十岁出头。”
“你!”
蓝袍道士发现自己有些说不过,只得冷声警告道:“总之,你最好放弃妄想,大仙师的先天真气,不可能有人解得开。
如果不听我的话,下个月的解药,你就别想了。”
“我如果说,我已经不需要解药了,你信吗?”
白裙女人蓦地身影一闪,出现在了蓝袍道士的眼前,清冷的眸子满是凛凛杀机。
蓝袍道士悚然一惊,喝道:“你、你想干什么!别乱来,我可是重阳宫的……啊!”
话还没有说完,白裙女人的五指便如同利剑般刺穿了他的胸膛,这回是货真价实地心脏给摘了出来,仍旧地勃然跳动着。
……数万米的地底,跟想象中幽暗潮腐的环境完全不同。
这里不但光线充足,而且地形极其开阔,顶上吊垂着各种玲珑剔透、如同宝石似的钟乳石,脚边上还有流水潺潺,俨然一处洞天福地。
宁蕊蕊和石纯此时就站在阔地的一处边角,抬眼望着不远处的一座高台,中间隔着约有上千米宽的深渊。
高台上摆着一座巨大的丹鼎,以及一些极为粗密的仪器,无数的线缆都通往高台之下,那里正是此处的光线源头——泛着绿色灵光的地底灵脉。
此时,高剑峰带着十几个隐卫正在丹鼎着忙碌着,而小道姑念心则被两个隐卫牢牢地扣住了,嘴巴也被胶带封了起来,呆会儿就会被扔进丹鼎中作献祭之用。
“蕊蕊姐,我们怎么过去?”
石纯有些犹豫起来,如果只有几百米的距离,她有自信一跃而过,现在却是不敢保证。
宁蕊蕊微蹙着眉峰,不无担心地说道:“刚才应该是我着急走了岔路,但是现在重新去找路的话,怕是有些晚了。”
“早知道就不甩下姐夫了,有他在的话,这点距离根本不算事。”
石纯不无懊悔的地说道。
宁蕊蕊倒是认同这句话,但是解决不了眼下的问题,于是说道:“要不这样,我托着你跳到半路,然后你再从我身上借力跳到高台上去。”
“那不行。”
石纯断然拒绝,“蕊蕊姐,你当我傻嘛。
这样一来,你不就掉下去了嘛。”
“应该没事。”
宁蕊蕊早考虑过了这种情况,“下面是灵脉,又不是岩浆,我不会有什么事的。
只要能救到人,那我就不算白白冒险。”
石纯仍旧摇头:“还是不行。
谁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