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他的残肢,要不要送到你眼前看看?”
谭淑雅眼皮微不可查地动了动,随即咬牙说道:“任凭你们怎么胡说八道,我都不可能相信你们的。
想从我嘴里套出话来,我不会出卖组织的,别白费心机了。”
“套你的话,算了吧。”
赵青青一脸不屑,“你的话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价值,我没兴趣在这方面浪费时间。
我只是想知道关于酒儿的事情。”
谭淑雅愣了一下,随即嚷了起来:“酒儿是我的,她是我女儿,是我的心肝宝贝,是我的命……你别想把她抢走!”
“她是你的命,这点可以确定,其他的只怕未必。”
赵青青冷眼看着对面这女人,“如果你真的在乎她,又怎么可能对她做出这种事情来。
你难道不知道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如此频繁地被抽血,会是多么危险的事情吗?”
“我也没有办法!我也不想这样!”
谭淑雅断然反驳道:“但我绝对不能死,我要是死了,她同样要饿死。
所以,她要活下去就先要保我的命,这有什么错!”
“大错特错。”
赵青青出离的愤怒了,指着这女人喝斥道:“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恶毒小人,用酒儿的血给你自己苟延残喘,什么亲生女儿,这只是你让自己能够心安理得的借口罢了。”
谭淑雅没有反驳,只是眼皮微微耷拉着,语气仍旧不善:“随便你怎么说,要么你现在就杀了我,不然的话,等萧先生来救我了,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赵青青不由得摇了摇头,这女人简直中了那个萧先生的毒,开口闭口都是萧先生萧先生,明知道这人已经死了,仍旧心怀侥幸,或者说根本就是在死撑。
对于她的这份执念,赵青青倒是有些认同,与她一定要做师傅夏天的女人有些相似。
只不过,夏天值得所有女人这么做,而那个萧先生却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而且弱得要命。
“你才不得好死呢,我的乖乖徒弟是不可能会死的。”
夏天那特有懒洋洋的声音忽然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赵青青一脸兴奋,上前扑进了夏天的怀里,完全是旁若无人的状态:“师傅,你怎么来了,不再多睡一会儿吗?”
“这小屁孩说要过来看看,我就带她过来看看喽。”
夏天顺手搂着了乖徒弟的纤腰,歪头点了一下站在他身后的小丫头。
“酒儿,你怎么也来了?”
赵青青这才看到酒儿,下意识瞥了一眼谭淑雅,于是伸手牵住了酒儿,免得那个神经病女人会忽然犯疯伤到她。
酒儿愣愣地看了谭淑雅几眼,还是张嘴叫了一声:“妈妈。”
“酒儿,妈妈想死你了。”
谭淑雅果然一见到酒儿就激动得扑了过去,神态甚是癫狂,赵青青毫不客气地将她按回了椅子上,顺手扯过一根绳索,把她绑了个结结实实。
酒儿摇了摇头:“你不是想我,只是老毛病快犯了吧。”
“酒儿,妈妈有多疼你,你知道的。”
谭淑雅被赵青青给牢牢地按住了,动弹不得,只得冲酒儿叫嚷了起来,“快抽点血给妈妈,等妈妈缓过来了,就带你出去玩。
去游乐场,去动物园,去迪斯尼乐园都可以的,你不是喜欢唐老鸭吗?”
赵青青越看这女人的状态越不对劲,冲夏天问道:“师傅,她这样子怎么像是毒瘾犯了似的。”
“比那个严重多了,她这是血瘾,叫沸血症,又叫奈河翻,就是每次发作,身体里的血液就会沸腾起来,像在地狱的奈河里翻跟头似的。”
夏天懒洋洋地说道:“得了这种病,必须用一种叫阴血的血液进行稀释和压制才行。
不过,阴血只有这幽阴之体的人才会有,那是亿中无一的概率,约等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