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艺术家往往还未继承传统,就屁颠屁颠的跑去创新。
也就是说。
他们还未练习千招万招,就开始试图有招化无招。
于是。
出现的作品往往需要艺术家去阐述其中意思。
甚至说。
若不去阐述作品,观赏者就不知道艺术家想要表达什么。
可是达芬奇、莫奈、梵高、马蒂斯、米勒等画家的话需要过多的阐释吗?
完全不需要!
维特根斯坦在《逻辑哲学论》曾表达他的观点:
凡是可阐述的事,都能够说清楚;
凡是不可阐释的事,请务必保持缄默。
自然科学必须阐释得清清楚楚。
而艺术就是不可阐释的事。
也不用阐释。
传世的作品,能让观赏者看第一眼时就产生共鸣。
这才是真正的艺术。
故而。
但凡不断去阐释自己作品的艺术家,都是骗子。
行为艺术、概念艺术、装置艺术中的多数,都归属骗子一列。
……
在这种浮夸风肆掠的背景下,‘巴特’的作品显得尤其突出。
甚至是一枝独秀。
‘巴特’用扎实的古典功底、天真烂漫的幻想、对自然的热爱、对艺术灵魂的驾驭,留下了一份经典。
让全世界懂得了一个道理审美疲劳的时代,唯有气韵让人心动。
独特的艺术风格,让‘巴特’火了。
无论是在艺术圈,还是在平民圈。
但所有人都忽略了一件事。
那就是:他们完全找不到巴特生活的痕迹,巴黎的小乡村,也没有关于巴特的记忆。
小学。
初中。
高中。
巴特似乎完全没有出现过。
……
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人们相信巴特的忧郁,相信巴特将手伸入融化的铜浆中,烧穿左手……
至于巴特是否确有其人,并不吸引人瞩目。
他们相信有这么一个人。
否则作品从何而来呢?谁能够凭空造出两件经典作品,再编造一个谎言。
如果有这样一位艺术家,恐怕自己赚钱还来不及呢。
谁会诅咒自己自杀?
‘巴特’,俨然已经根深蒂固。
……
而远在遥远东方的秦核舟,却是完全不知道世界上发生了什么。
他连金陵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都没有关注。
只是带着胡立远,接待了宁致远和赵道元,并在茶席上,敲定了传统技艺小镇的动工规划。
其它时间,便是躲在小楼成一统。
真正的活着。
就是当一个人不追赶时间的时候。
比如:
聆听一段音乐,
静待一朵花开,
轻品一杯清茶……
秦淮永远在‘真正的活着’,只有真正活着时,才有源源不断的灵感迸发。
夜深。
两小只熟睡了。
秦淮在书房里看书,商雅在一旁偷偷的笑。
他写出了一首特别有意思的诗句。
沙沙的写在白纸上:
立秋时我想你,
白露时我想你,
秋分时我想你,
冬至时我静静的抱着你,
小寒时我静静的抱着你,
雨水时我爱你,
小满时我爱你,
夏至时我最爱你。
虽然是瞎写,但莫名觉得,在这些情话前面加上节气,有一种难以言明的诗情画意与温柔。
商雅悄悄笑出了声。
拍照。
发布动态:我给秦淮小哥哥写的情诗。
秦淮瞥了一眼,好奇的凑过来。
看完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