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看了过来,然后起身,打开房门,看着童漪说:“他交给你了,不能乱动,需要卧床静养。”然后离开了病房。
陆湛北看着门口一直傻站着的小姑娘,问:“不进来吗?”
童漪走到病床边,视线落在陆湛北胸口,“还疼吗?”
陆湛北,“疼。”
童漪心口传来一阵阵缩紧的疼。
陆湛北,“过来。”
童漪朝床边走近几步。
陆湛北轻轻拍了一下床沿,“坐这儿。”
童漪听话的坐了过去。
陆湛北拉住童漪的手,轻轻揉捏,好一会儿才开腔,“怎么办呢?”
童漪抬眸,湿热的眸子疑惑的望着陆湛北,“什么?”
“我还活着,就没办法放过你。”
陆湛北的话一下戳中了童漪的泪点,忍着的眼泪滚落下来,她反手紧紧握住陆湛北的手,“对不起……我错了……”
“你没错,我这样的人,你害怕,不想靠近,是理所当然。”
童漪摇头,按住陆湛北想给她擦眼泪的手,怕他动作扯到伤口,“不是这样的,我承认刚开始听见许海云说你满手血腥的时候,我确实害怕了。
但我怕的是你接受法律的制裁,怕的是你受牢狱之灾,怕的是你离开我。
后来苏医生将所有真相都告诉我了,我后悔让你和许海云走了,我回过头去找你,可是你已经离开了。”
陆湛北有些糊涂了,“既然你不介意我的过去,为什么还要和我分开?”
“因为……我去纽约了。”童漪虽然知道自己一定误会陆湛北了,他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又怎会像许海云说的那样只是想利用她?
但是她心里有许多疑点,不说出来,她堵得慌。
陆湛北脑中猛然划过那晚在酒店大堂看见的那抹熟悉身影,“什么时候?”
“五天前,参加华威集团举办的时装展,我亲眼看见你和许海云手挽着手进入展厅,看见你的秘书去找负责人给许海云预定礼服,看见你送许海云回酒店,看见你换了衣服后从酒店出来。”童漪一口气将埋在心里折腾了她好几天的话都说了出来。
童漪每说一句,陆湛北的眉头就拧紧一分,脸色也逐渐暗沉,“在纽约,你和她见面了?”
童漪,“嗯。”
陆湛北握着童漪的手逐渐收紧,紧张和难堪一点点在他漆黑的眼中铺陈,“她对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