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说阿北从未有过任何女人,男人也没有,那时候我又推翻了自己的诊断,觉得他应该是个无性恋。
直到他遇见你,他告诉我,对你有反应,然后我才重新确诊他之前只是性功能障碍。
现在你说他强女干你,这对本来就有过性方面疾病的阿北来说,可不是一件小事。”
苏时笙神色严肃的看着童漪,“我希望你能将当时的详细情况告诉我。
当然了,我说的不是强女干过程,而是他做这件事前后的情绪变化。
或者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比如方式上有没有什么特殊嗜好,他有没有发生抽搐干呕之类的。”
童漪瞬间松了一口气,原来苏时笙说的详细描述是这个意思。
不过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聊性这个话题,童漪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都不敢看苏时笙的眼睛,“没有抽搐干呕,方式上也没有特殊嗜好,就是……”
说到这里童漪有些难以启齿,垂下眼帘,手指一下一下的扣着栏杆,好一会儿才说:“……就是地点让我难以接受。”
苏时笙,“哪儿?”
“车里、餐厅包厢、男洗手间。”童漪一字一顿,每说一个地址,脑中都快速闪过陆湛北在这些地方强要她的画面,脸不自觉一片滚烫。”
苏时笙突然撩唇笑了,见童漪拧眉看着他,忙朝她摆摆手,“抱歉,我没有取笑你的意思。”
敛去嘴角的笑意,苏时笙说:“我说句实话你别不高兴,你说的这几个地方,我并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这只是夫妻之间的一些小情趣,或者说为了寻找刺激和不同体验的一种性生活方式。
或许你思想比较保守,不太能接受在这样的地方行夫妻之事,但这确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现实生活中这样的事比比皆是。”
童漪确实不高兴了,“你说的这些也是建立在双方自愿的基础上吧?
可我不愿意,非常不愿意,我求他了,他无动于衷,这和侮辱我有什么区别?
而且每次行事都有外人在场,我觉得男女之事是非常私密的事情,不能随便想在哪里就在哪里吧?
那样的话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说到后面童漪已经面红耳赤了,羞的,也怒的。
她虽然心疼陆湛北,也觉得她不能和一个病人计较,但他实实在在的伤害过她,她真的很难做到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苏时笙闻言表情严肃起来,“有外人在场?”
童漪点头,“车上那次,车后座有人,虽然那人喝醉了,但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餐厅那次,服务员进来了,男洗手间那次,隔间外有两个男人发现了我们,我求他,他还是一意孤行。”
苏时笙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那事后呢?事后他什么发应?”
童漪,“冷静,抽烟,没有任何认错悔过的行为,然后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和我说话。”
“那事前呢?事前他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
“事前情绪比较激动,每次都和顾彦彬有关,而且无论我怎么解释,他都固执的认为我喜欢顾彦彬。”
苏时笙点头表示了解,“这就是病理性嫉妒,是偏执型人格障碍的显着表现,只是……”
顿了一下,苏时笙表情凝重的说:“他事后表现出来的态度明显有问题。”
童漪突然又想起了那次因为曹新亮,她去陆氏集团找陆湛北,他说过的一句话,“他说过对我做的那些事,虽然激烈了些,但也算正常。”
苏时笙沉默了片刻,说:“或许他经历了或者目睹了什么让他印象非常深刻的事情,且一定和性有关。
然后让他产生了一种‘即便有外人在,行男女之事也很正常’的错误认知。
他之前有性功能障碍也应该和这些经历有关,只是他什么都不告诉我,我找不到病因,根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