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手指又剧烈动了动。
许海云没再理会,转身将手里的毛巾随手丢进水盆里,抬脚,翘了个二郎腿,包臀裙下白皙性感的双腿交叠出诱人的画面。
她双手随意搭在膝盖上,视线看着一旁恭敬垂着眼帘的梁鹤鸣,“既然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他,那这个女人对他肯定有想法,盯紧了,看看最近谁主动靠近他。”
梁鹤鸣微垂的视线里是许海云白得晃眼的腿,“是。”
“对了。”想起什么,许海云又问:“上次刺杀失败,他躲在哪里查出来了吗?”
“没有。”梁鹤鸣头往下又低了低,“大少爷所有信得过的人我都查过了,没有任何痕迹。”
许海云眉头蹙了起来,沉思了片刻,说:“会不会藏在那个将他从游戏中救出来的女人家里?”
梁鹤鸣思索着点头,“有可能,只有这个女人我们一直没查到任何线索。”
许海云眉头蹙的愈发紧,过了几秒,她突然笑了,“一个普通人,我们不可能查这么久一点线索都查不到。”
梁鹤鸣瞬间明白过来,“夫人的意思是大少爷从中做了手脚?”
“不然你觉得说的通?”
梁鹤鸣附和点头,“夫人聪慧,我自愧不如。”
许海云摆摆手,意思让梁鹤鸣别拍马屁,“他藏的越严实,说明他越在意,这么多年,我一直制不住他,不就是因为他无所畏惧吗?现在他有了软肋……”
许海云眼底漫上狠毒寒光,嘴角勾起一抹嗜血冷笑,“给我查,掘地三尺也要将这个女人给我找出来!”
“是。”
许海云揉了揉紧绷的太阳穴,神情放松下来,回过头看见病床上男人的手指不停的颤动,手背上青筋都爆了起来,心情好极了,继续刺激他,“担心了?害怕了?”
许海云笑声肆意,“你再撑一撑,我努努力,让那个贱种陪你一起下地狱。”
男人的手又抖了抖,但似乎明白了许海云的用意,很快又镇定下来,像之前一样安静躺在病床上,似乎想一直这样不死不活的撑着。
许海云计划落空,视线死死盯着病床上的男人,眼中杀意凛冽,仿佛下一秒,她就会走过去拔掉他的氧气罩,让他彻底死亡。
梁鹤鸣在这时开了口,“夫人,小姐跑去拍戏了,要不要阻止她?”
许海云摇头,“由着她吧,做点别的事分分她的心也好,免得她一门心思扑在那个贱种身上。”
“好的。”
“你暗中安排人护着她,她心思单纯,别被人欺负了,不过不到万不得已别替她出头,她不小了,该让她学着自己处理事情了,正好让她见识见识这个社会的人心有多险恶。”
梁鹤鸣笑着点头,“夫人对小姐真的是用心良苦啊。”
“但她却觉得我处处为难她。”
“她还小,您又将她保护的那么好,等她大点了,自然明白您的苦心。”
许海云轻轻叹了一口气,“但愿吧。”
“对了,最近小姐和一个女艺人走的挺近。”
“查过了吗?”
梁鹤鸣点头,“从小是个孤儿,七岁被人领养,高中时养母杀了养父,养母入狱,后精神出了问题,死在精神病院。她在娱乐圈混了两年,如今还只是一个十八线演员。”
许海云眼底立刻浮现一抹嫌弃之色,“这样比老鼠还肮脏的人,让她离瑶瑶远一点。”
“是。”
许海云蹲下身子,从水盆里捞出毛巾,一边拧干水分一边说:“你去忙吧。”
“好。”梁鹤鸣鞠了一下躬,离开前视线在许海云蹲下时被布料包紧的翘臀上扫了一眼。
许海云拧好毛巾又重新坐回病床边,握着病床上男人的手,细细的为他擦拭,“陆宏远,你说,这盘棋最后谁能赢?我,还是你那个贱种?”
轻声细语的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