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突然想到了而已,这下她有嘴都解释不清了,索性点头,“嗯,还是我来吧。”
说着拿走了陆湛北手里的刀。
他现在是伤者,哪能真让他下厨。
见陆湛北还站在原地不动,童漪用手肘推了一下他,“这里有我就可以了,你去洗裤子吧。”
“你不帮我洗?”
童漪,“……”真想拍自己一掌,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默了一瞬,童漪说:“不帮。”
“行吧。”陆湛北似有些委屈,往门口走了两步,突然又退了回来,颀长身躯靠在流理台上,偏头看着她,“你亲我一下,我就自己洗。”
童漪,“……”爱洗不洗,吓唬谁呢?
陆湛北似乎猜到她的想法,又说:“我里面裤子没的换了,你就去超市给我买。”
童漪,“……”她去超市买男士内.裤?
那画面想想就很羞耻。
“我穿两个加的,颜色的话,买你喜欢的就好,至于图案……”
童漪听不下去了,转头快速在陆湛北脸上亲了一口,“你可以走了。”
陆湛北眼底浮上愉快的笑意,站着没动,“不算,要亲嘴。”
童漪拧眉看着陆湛北,“你别得寸进尺。”
“我们是男女朋友,亲个嘴怎么是得寸进尺了?”陆湛北十分不赞同的看着童漪,“我又没说要和你在厨房行夫妻……”
“陆湛北!”童漪有些咬牙切齿的打断陆湛北,她发现,这个男人真的什么都敢说,以前那副高岭之花的冷漠劲去哪儿了?
现在简直一无赖、流亡民。
陆湛北将脸朝童漪面前凑了凑,“亲不亲?”
男人深邃立体的五官突然凑近,童漪心跳不受控制加快了几拍,虽然是个流亡民,但却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流亡民。
男色当前,还是主动送上门的,不亲白不亲。
亲一下她又不吃亏。
童漪这样想着,直接将唇凑了上去,用行动回答了陆湛北。
亲完,童漪准备撤离,后脑勺却被陆湛北扣住。
他化被动为主动,先是细细绵绵的吻,探入她的口腔后,开始变得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冗长,激烈。
以至于一吻毕童漪腿软的都有些站不稳,若不是靠着流理台,只怕要滑到地上去。
陆湛北抬手轻轻揉了一把童漪的发顶,嘴角噙笑,嗓音微哑,“一吻就发软,这几天练习挺多的,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发软和次数没有因果关系。”童漪睨了陆湛北一眼。
却不知道此时她眼含春波睨人的模样有多娇媚,仿若那惹火的精灵。
陆湛北喉结滚了滚,眸色愈发暗灼,双手分开撑在童漪腰侧的流理台上,将她禁锢在胸膛和流理台之间,“早上的男人最不禁撩,你在点火,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