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原处,锺子墨他们迈步走过的时候,他们急忙单脚跪地,恭谨叩首,“拜见焰护法、北护法。”
拜过锺子墨和北冥念羽,所有的人的眸光,全落在秦剑的身体上,眼里神态也林林总总,或者震惊、或者惊奇、或者感慨。
“他便是卿兴颢?
龙虎战神、我轩辕第一百代圣王?”
“天资无双,日后定然是盖世豪杰。”
“看起来,咱们真的是年纪大了。”
对这一些,秦剑只不过是以浅笑回应,但是但看见几个面善的南陵弟子,他又难免有一点难堪,由于在玄魔窟中,他们被他都抢劫过,只不过是他们不知。
谈论声之中,三个人已走入了南陵的地下殿宇。
映入眼帘,他们就看见了一座祭台,祭台上还盘坐了一个银发老者。
看见这银发老者,不仅仅是锺子墨、北冥念羽,便连秦剑的眉毛也不禁得猛然皱了下。
那银发老者,不用说就是南陵圣王锺文宇、羽化尘的弟子,可他状态非常糟糕,全身都是伤,每道暗伤,都闪烁着漆黑无比的冷光,化解了着他元气,尤其是印堂处一条剑痕最吓人,好像被一剑贯穿,伤痕不但未曾愈合,反倒仍然在往外面扩张。
正像姜剑涛说的话,锺文宇伤得实在太重了,外气已消失,全身弥漫着浓重的黑气,如同一个行将就木的老者。
“南陵圣王,你怎么样啊!”
不等秦剑出言,北冥念羽就冷淡的发话了。
一边,锺子墨态度也非常冷。
这一些年,南陵和轩辕、北凰数次的战斗,本是师兄弟,打的焦头烂额。
对两个人的冷淡,秦剑无可奈何的惋惜道。
这是何苦呢?
明明耽心锺文宇,但是偏偏是嘴硬不想说出来。
祭台上,看见锺子墨和北冥念羽冷淡声,锺文宇污浊的老眼里,闪现过了一抹悲凉之色,他用尽倾力的站起身来,立即走下了祭台,可脚刚才落地,就趔趄了下,如果不是站立在身边的姜剑涛把它扶住,他已栽倒地了。
“四师哥、七师妹。
我……我……”
他满含热泪地瞧着锺子墨和北冥念羽,声音嘶哑,眼中现出难以言喻的沧桑和悲伤。
蓦地,锺子墨和北冥念羽身体一震。
锺子墨和北冥念羽冷淡之色暮然消弭。
“咱们……”锺子墨和北冥念羽释怀的笑了笑,终于放下了心结,急忙走去,把苍老的锺文宇扶起。
“我错了。”
“都过去。”
三个人便坐在那儿,七嘴八舌,诉说着数百年的白云苍狗。
这时,哪还分什么轩辕、北凰和南陵,哪还分什么焰护法、北护法和南护法,现在他们,只不过是师门的师哥妹。
一边,秦剑和姜剑涛默默的耸立,不曾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