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转头走向叶婉尸体处蹲查,叶婉每处命门都遭细线穿,嵌入脖子,可惜他这双眼睛误事,只能查出和李潭相同的手法,被线活勒死。
沈知梨意识涣散,隐约瞧见他冷漠走远的背影,靠他出手怕是不太可能。
那就只能找出戏子,戏子在哪?
她为何能控制白骨傀儡出现的数量,除非她就在附近盯着。
眼见未必为实。
她缓缓将目光移向戏台上吊着不动,全程看戏,且无害不言的状元郎,像是察觉到她的目光,死气沉沉的状元郎在无人察觉之处,慢慢扯起唇,微微抬头与她对视。
是他!!!
沈知梨开口要揭穿,脖子刚扯断的丝线,用力一缠制止住她!
手中发簪险些脱手。
状元郎在她的注视下,瞥过眼盯住鹤承渊的方向,几根细线悄无声息朝他背后靠近。
鹤承渊似乎没有察觉,蹲在地上明晃晃露出后背。
谢故白撕心裂肺道:“阿梨!”
鹤承渊心头一震,猛然转头。
沈知梨破不开缠身的细线,于是她将发簪扎进了自己的胸口,一口血涌出,大片的血染红白色细线。
“当啷!”
不知处的铃铛响起第三道。
视线天旋地转,红林如一滩静浮于清水的墨瞬间被搅浑。
一把飞刃旋转而出,“当!”弹开袭向沈知梨的丝线,此线富有韧性,如钢丝坚硬,与利刃相撞,发出脆响。
飞旋的刀,随着惯性,斩断沈知梨身上所有细丝,她提起呼吸,岔气的脑子恢复意识,拔出发簪,身形不稳,朝前栽去。
鹤承渊不知从哪闪来,单手将她捞住,另手接刀,敛起笑,屏息侧听。
“赌徒。”
弹开的细丝并未停下,甩开后拐了个弯,杀气腾腾刺穿缓慢飘落的红花。
近在咫尺之际,鹤承渊侧过身,半挡沈知梨,手腕一番,握着刀却未出,站定原地。
与此同时,谢故白赶来,眉目沉冷,挡在他们面前,抬袖挥动,拔剑而出拦下那根悬丝。
“谢公子果真是功夫了得,连这剑也能凭空变化。”鹤承渊扯起嘴角,意味不明笑说。
他的手扣住沈知梨的腰肢,她胸口疼痛,蹙起眉头,血从嘴角渗出。
鹤承渊不顾她的死活,用她的命试探谢故白,甚至逼出影子傀儡师!
这是他的目的,早知状元郎的不对,故意背对,引他出手。
不过,她似乎赌对了,又破了一场影戏。
谢故白震怒道:“身为她的杀奴,为何早不出手!”
鹤承渊:“我若出手,如何给你英雄救美的机会。现在看来深藏不露的谢公子,那身“了得”的功夫,还不如藏着算了。”
谢故白与他对峙,情绪激动道:“我在余江求生,若是显出会些功夫,定会遭人揣测!我便活不下去!你既是她选中的侍从,却不救她,由她自伤自救!”
沈知梨的胸口抽痛片刻后,痛觉慢慢隐退,心口的伤也已愈合。
她缓过神来,脱开鹤承渊的手,与他拉开距离。
对鹤承渊来说,她的命一向无足轻重,轻飘飘的死了便死了,死前能利用一分最好,利用不上便算了,他不会为此顿足。
他不挑明记忆之事,说明对她还有一丝兴趣,她不揭穿,隐藏为好,分清界线,相互利用的关系罢了。
“我没事了。”
她甩开他的手,鹤承渊不知怎得,胳膊失去她的温度,僵了一会儿,才放下。
影场变动,他们三人站在空空如也的屋内,唯有那面铜镜正对屋门,而门外映出一道灰影。
沈知梨衣裳破损,若有所思盯着手中发簪,金色的簪头沾染她的血,唯一消失的,只有伤口,这是为何。
“啪!”
屋门推开,戏子立于门口,她头戴官帽,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