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布,戴着网兜,脸上倒是消肿了,但还是能看出被打伤的痕迹。
我还以为得在医院多住几天,看样子这是要出院了。
“找我干什么,挨揍没够,你抖m吗?”
“你放屁,肯定是让你赔钱啊,你把我打成这样!”
他的声音不算大,估计他头发长出来之后还想着重操旧业,不能顶着这幅样子引人注意。
许知夏除了他的医药费之外肯定还额外给钱了,贪心不足蛇吞象,还想从我这儿再要一笔。
想钱想疯了,真以为我的钱这么好赚?
季乐清有些迷茫地看着我们两个。
“他这样,你揍得?”
“嗯,他是许知夏玩过的鸭子,我手烧伤那天他狐假虎威骂的最凶,让我给教训了。”
“原来是这样,那这打挨得不冤。”
听我说是鸭子,季乐清不动声色地往我身边靠了靠,估计是怕黄毛身上带性病。
黄毛扫了眼季乐清,他除了许知夏之外还伺候过不少富婆。
一眼就看出来季乐清虽然看着穿着朴素简约,实际上从头到脚都是大牌,就连手里不起眼的小雏菊的帆布手提袋都是小万块的名牌。
他的目光在我和季乐清之间来回打转,突然掏出手机对着我们两个一顿连拍。
“你骂我是鸭子,你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背着许总在外头傍富婆。”
“你不给钱,我就把照片发给许总。”
我直接无语地笑出声,连争辩都懒得张嘴,最后只说了两个字。
“随便。”
季乐清微微蹙起眉头,“看来你下手是真重,直接把人脑子打坏了。”
“我没有,他本来就这样没挨揍之前也是蠢货,跟我没关系。”
我和季乐清直接略过他,径直往外走。
想拿这种东西来敲诈我,真是蠢地没边儿了。
许知夏虽然好点男模,但那些玩物根本不可能联系的到许知夏。
能联系上小朱的,在许知夏眼里就算格外垂青了。
所以我面对黄毛的挑衅和敲诈,只觉得他是个跳梁小丑。
黄毛见我不为所动,恨得直咬牙,追上来喊道。
“你信不信我捅到网上去,你一个被许总厌弃的赘婿,闹出这种丑闻就等着被许总收拾吧!”
“谁他妈告诉你老子是入赘给许知夏的?!”
我顾不上胳膊上的针孔,直接拎着黄毛的衬衫衣领,眼神似乎能喷出火来。
“老子和许知夏结婚这么多年,一分钱没花过她许知夏的,谁他妈敢说老子是赘婿?!”
季乐清连忙拉住我,“这里是医院,影响不好。”
“哼,黄毛崽子,我大发慈悲劝你一句,最好是别在网上乱发关于许知夏的东西,许氏集团可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