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李氏笑着摇了摇头,“展大人怎知民妇不是为了预防老鼠出没呢?”
说完就弯了弯腰,追上张父,搀扶着他回家了。
孙掌柜则拿着自已的戥秤,还有那一钱砒霜回了药铺。
张荣家。
一进堂屋,张李氏便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张父回过身,怒声质问她,“乔乔,你本来就是要毒死荣儿的,,如果不是那日他突然死亡,你也会下手的,对不对?”
张李氏只低头啜泣着,一言不发。
张父见她如此,形同默认,恨得是咬牙切齿,抄起地上的扫帚重重地打了她一下,“我和你娘平日待你亲如女儿,你怎能行下如此心思?”
又想起因承受不住失去独子而死去的张母,更是心如刀绞,又打了张李氏一下。
那张李氏素能忍疼,只咬着嘴唇,一声疼都不喊。
张父见她如此,想起了自已的儿子平日里打她时她也是这般隐忍,若不是那日她实在是受不了,哼出了声,自已也不会发现。
虽然他那次把自已的儿子给痛斥了一顿,但难保他不会接着打她。
想及此,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把扫帚扔在了地上。
张李氏见张父不再打自已,这才撸起袖子,惨笑着说道,“爹,您看看!”
张父闻声看去,竟看见了密密麻麻了针眼儿!
他忙低下身,问道,“这是?”
张李氏讥笑道,“官人可真是厉害得很,竟然想到用绣花针扎人,这样便没有明显的外伤,别人也不会起疑。”
张父眼里已蓄满了泪花,“其他地方呢?”
“腿上他倒是没用绣花针,却改成了拳打脚踢······”
张父闻言一把抱住了张李氏,声泪俱下道,“乔乔,我知道他时常打你,可万万没想到他会如此折磨你啊!”
公媳二人抱在一起哭了许久。
“乔乔,从此以后,不要和姓孙的来往了。”
张李氏听了一脸震惊!
许久后,她才点头回道,“知道了,爹。从今往后,我会更加用心服侍您的!”
······
第二日,用完早饭。
包公等人商议了许久,也找不到案件的突破点,便想着去街上转转。
几人正走着,忽见迎面走来三个人。
前面的两个男子抬着一口极小的棺材,后面则跟着一个妇人,那妇人哭得极为伤心。
包公素来悲悯众生,忙命展昭前去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嫂,这棺材里装的是您什么人,哭得如此伤心?”
那名妇人抹了抹眼泪,回道,“里面装的是我的儿子。”
展昭闻言心中一惊,忙追问道,“想是得了什么重病吧?”
那名妇人一听哭得声音更大了,“他······他是被疯狗咬了一口,不到半个月就死了······”
疯狗?莫非是疯狗病?
展昭得了答案,又从袖中掏出五两银子交于她,让她好生安葬自已的儿子,那妇人自然是千恩万谢。
目送着他们走远后,展昭方才回去向包公禀报,“大人,那名妇人的儿子得了疯狗病,不到半个月就死了。”
“疯狗病?”包公忽然眼前一亮,忙命道,“走!去张荣家!”
张父和张李氏刚吃完早饭,就听见有人敲门,忙起身去开门。
“包大人?快请进!”
“爹,包大人来了!”
张父闻声忙快步走了出来,急切地问道,“包大人,是犬子的案子有眉目了吗?”
包公没有回答他,而是直接问道,“还请两位回忆一下,张荣死前的几天可有什么异常?”
张父想了一会儿,说道,“那几日他经常胡言乱语,乱蹦乱跳,还两眼发直,也不怎么吃东西,好不容易八月十五吃了几口馍和肉,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