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都不需要带呢。
“伯父、伯母,身体安康!”许长生行礼问候。
陈父与陈母仔细地看着许长生,发现他的病真的是好了,现在完全是一个健壮的小子。那天他们听陈应山说起还觉得有点夸张,哪有这么突然就痊愈了的,他们今年过年的时候还看到过许长生虚弱地坐着的样子。说句不好听的话,陈应山要是说许长生要归西了,还更容易让他们相信一点。
陈父陈卫东是习武之人,长得很是健壮,声音也很洪亮:“长生,到了这里不要拘束,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啊。”
“是啊,长生,你们俩兄弟都与我家小子要好,我跟令堂也是相熟的。”陈母也是微笑着点头。“听说令堂她已经从宁京城回来了?”
“家母已经回来一月有余了。”许长生还是有点拘束。
陈卫东又说道:“令尊的福气还真是让人羡慕,有这么好的儿子,你大哥许修文这次高中探花。不像是我家应山,习武吃不得苦,学文也一点不行,以后都没什么前途的。”
许长生笑着说道:“应山他为人豪爽,类似伯父,我是很佩服他的。”
“佩服他什么,佩服他逛青楼被未婚妻修理么?真是丢人,居然还降服不了一个女流。”陈卫东说起儿子还是一肚子气。“叫他习武的时候,老说太苦,现在这样怎么行?”
许长生尴尬地笑了笑没说话。
陈卫东想起陈应山说的关于眼前少年的事,认真的对许长生说道:“听应山说,你对修行有兴趣,叔叔我是个直人,我觉得修行是没前途的,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你们还小不知道,我可是见过很多修炼到最后一场空的人,不能成为炼气士,只是身体变得强壮些,没什么用,而且还不会其他的谋生手段。”停顿了一下,又说:“不说其他的,就说你们上次去的悉水观,戚老观主以前找了那么多小孩子去修行,结果是什么?结果是没一个练成炼气士的。”
陈卫东想起他这些年来接触的修行之人,心里虽然羡慕修炼有成的炼气士,但也庆幸自己是习武的。想了想又说道:“令尊按理说也是不会支持你修行的,你现在身体好了,如果不想读书,完全可以习武嘛!”
“伯父说得甚是。”许长生言不由衷的回答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