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主公只是不愿入长安,这次又是寻了什么理由?”
信使低头“主公言,长安虽好,但非久留之地。他有更要事在身,主公还说,他正忙
于整顿军务,以备不时之需,因此暂时无法离开邺城。一旦局势稳定,定会亲自前往长安,与陛下共商大计。”
“那你主公可有说何时能来?”信使答道“主公言,待局势稳定,必会亲自前往长安,与陛下共商大计。”
刘协听后,面露不悦“怎么?他的脸面如此之大,竟是连皇命不从?”
他将信件重重地拍在案上,怒气冲冲地说道“袁绍这是何意?难道朕的旨意在他眼中一文不值吗?”
信使不敢再言,只能岔开话题“主公三月前派了高览将军支援陛下,陛下可有收到?高将军在陛下麾下,战功赫赫,深得军心。”
这时信使就察觉到殿内的气氛骤然一变,墙面的士兵一拥上前压在地上。
“你你你!你干什么?!为何将我压在地上?!”信使惊慌失措,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士兵们的铁甲和长枪让他动弹不得。
刘协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唤士兵把东西拿上来。
“回去告诉你的主公,朕再给他一次机会,若是再找借口不应,那就便成乱臣贼子。”“朕的耐心有限,袁绍若真有心辅佐汉室,就该明白君臣之礼,不可再有半点迟疑。朕
要的是袁绍能够亲自前来长安,与朕共商国是,共抗外敌。朕的江山社稷,岂容他以各种理由搪塞?”
“不是想知道高览在何处?”
刘协接过士兵手中暗红色的圆形包裹,塞到信使的怀中,然后冷冷地说道“这是高览将军的首级。朕已将他斩于长安城下,以示天下,任何妄图分裂汉室者,皆是如此下场。回去告诉袁绍,朕的剑,随时准备为汉室的尊严而挥舞。”
信使闻言,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腥臭之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低头一看,对上高览人头睁大的双眼,他几乎要昏厥过去,欲呕又被刘协的眼神咽进了肚子,两腿之间一热,骚尿溢出,被士兵拎着丢出了长安城外,灰溜溜地赶回邺城。
袁绍无法从刘协手里翘出器械,只能从黑市中花费天价买来了一把简易手枪,打量嘀咕道“这小玩意真有那么好使?”
照着黑商的介绍,先拉下保险杠,抬手对准了门外的一个士兵,正准备扣下扳手,却见派出去的信使急匆匆地赶回来,还没走近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信使的衣衫上沾满了血迹,他跌跌撞撞地冲进殿内,几乎说不出话来。
袁绍见状,心中一紧,急忙上前扶住信使,急切地询问发生了何事。信使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将刘协斩下高览首级一事道去,又转告了刘协最后的通牒。
拿出背在后背的人头递上“主公!这是高览的首级,他已遭刘协斩首,这是他最后的下场。”
信使颤抖着声音,将人头递到袁绍面前,袁绍脸色顿时变得铁青,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震惊,抬脚踢飞人头。
“刘协!他!他!他居然敢这么对我忠诚的部下!刘协,你这无耻之徒,竟敢如此对待我的将领!”
信使连赶了三天的路程,日夜未眠,半口水都未曾喝过。他强撑着身体,余光见有个井口,双脚爬上前,用尽最后的力气提起水桶,贪婪地喝了几口清凉的井水。
袁绍胸腔恼火无处释放,转眼一件信使癞皮狗般狼狈,心生厌恶之意。
“一个个皆是无能之辈!我留着你们的命有有何用!”
失了理智地对准信使的脑袋,扣下手枪,砰地一声!
刚入府门的陈琳和逢纪等人被这一声巨响吓地急忙奔向庭院,只见袁绍面如寒霜,手中还握着冒烟的手枪,而信使已经倒在血泊之中。
陈琳和逢纪等人不知发生了何事,又看向滚到角落里的人头。
“那!那不是高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