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香味勾引起馋虫的可不止陈贵兰母女,还有廖婆子。
她本想从陈贵兰家路口路过,看看能不能像往常一样“顺点”什么东西回去。
还没走到他们家门口,就闻到了一股面香,勾的她口水都流出来了。
这不就是面疙瘩的香气。
仔细一看,是王婆子家,心中有些遗憾,没有办法进去吃碗。
再一听,咦,怎么有陈贵兰和那赔钱货的声音?
好啊!上次被自己撞破偷吃鸡蛋,现在竟然把东西拿去别人家做好吃的,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发现和吃上一口。
廖婆子气从心来,这毒妇,宁愿和外人一块吃好吃的,也不愿意拿来孝顺孝顺她!
不行,今天自己非得吃上这面疙瘩不可!
正愁怎么才能想个借口进去搞碗尝尝,一下子计上心来,小眼睛转的飞快,一肚子坏水咕噜咕噜的冒着。
她见大门是敞着的,一不做二不休,一步两步晃晃悠悠的。
“哎呦喂~”
一个屁股啪叽坐到地下,实际上她是屁股轻轻的坐下,嘴里面发出的声音比什么都要响亮。
生怕院子里的人听不见,更大声的“哎呦喂~,我的腰哦,我的腰哦。”
院子里的人听见了声响,陈贵兰本想出去看看,江盼籽耳尖,一下子就听出了王婆子的声音。
“妈,你别去,是我奶。”
她拉住陈贵兰,不让她出去。
“是你奶,那我更得去啊,她要有个好歹,做媳妇的不管不问,是要被人挫脊梁骨的。”
江盼籽拿她没办法,她说的也不无道理,这个年代,女子的名节比任何东西都重要,背上不孝的名声,陈贵兰心里会不舒服。
“妈,我跟着你一块去。”
王奶奶见她们俩要出去,放下添饭的碗,也跟着出去瞧瞧这廖婆子要发什么神经。
“妈,您怎么了。”
陈贵兰一出门,就见廖婆子坐在地下捂着腰在那里呻吟,表情十分痛苦。
“哎呦喂,我是扭到腰了,现在浑身无力,浑身无力……”
见陈贵兰出来了,廖婆子装的更加卖力,面目狰狞。
“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来,我扶您起来。”
陈贵兰扶她起来,这廖婆子比她高一个头,平时又要吃好的喝好的,胖胖壮壮的,陈贵兰一下子没拉起来,差一点又摔地上了。
眼看要摔了,江盼籽赶紧上去扶了一把,这要是在这里摔了,非得赖上自己家不可。
王奶奶从自家院子里搬把椅子放在门口,可不敢让她进去,还不知道她要弄什么幺蛾子。
江盼籽心领神会,故意把廖婆子把屋外那把椅子上放,廖婆子心里十分不快,这个赔钱货真是没个眼力劲!不进去怎么吃的到嘴。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不要脸,她脸皮厚惯了,直接张口道。
“这也不能怪我,涛海家前几天不是被盗了,我心里不放心的很,涛海又不在家,她们母女俩遇到难事可怎么办!”
江盼籽觉得有无数只乌鸦在自己头顶盘旋,真是够让人无语的,平日里从来没见她那么好心过。
再说这钱本就是她偷的,这不是贼喊捉贼嘛!
“妈,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俩好好的呢。”
陈贵兰也知道她这婆婆只是想来这里打秋风,可是话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反驳。
“都快走到你们家门口了,结果被王婆子家的香味迷惑了,一个不留神就摔了一跤,可痛死我了。”
廖婆子说着揉了揉并不痛的腰部。
见她把目的说出来了,王奶奶和陈贵兰还有江盼籽三个人陷入了无语状态。
世界上怎么还有这种人啊?
为了吃的,居然愿意让自己摔一跤。
王奶奶没想到有人会因为吃的,把自己摔了一跤诬赖到自己的面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