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宠摸着下巴,沉吟片刻:“有没有可能,他把东西交给了骆雨萱?”
姬祁翻了个白眼:“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丁宠耸了耸肩:“算了,我也懒得管了。你把他救醒,自己问他不就得了?不过,你对抗煞气究竟用的什么法子?居然不怕煞气入体,真是奇了怪了。”
姬祁神秘一笑:“凝煞成丹。”
“凝煞成丹?什么玩意儿?”丁宠一头雾水,完全听不懂姬祁在说什么。
姬祁也不解释,只是淡淡一笑。
丁宠见他故弄玄虚,也懒得多问,摆了摆手道:“行了行了,你找到住的地方了,我就不管你了。这几天本少爷可是花了不少银子,到时候你可得记得还我!”他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住宿费、伙食费、还有……嗯,其他的杂七杂八的费用,加起来也……”
姬祁不耐烦地打断他:“行了行了,知道了,到时候少不了你的。”
丁宠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就好,本少爷先走一步了。”他说着,眼珠子一转,又凑到姬祁耳边,挤眉弄眼地问道:“话说,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好去处?你知道的,就是那种……”
姬祁嫌弃地推开他:“不知道!赶紧走,别在这碍眼。”
丁宠哈哈大笑,也不在意姬祁的态度,转身就离开了,他哼着小曲,一路溜达着,心里盘算着要去哪家花楼寻欢作乐。
丁宠走后,姬祁笑了笑,手掌一翻,在他的手心出现了一颗灰蒙蒙的圆润药丸;要是丁宠看到这颗药丸的话,定然会惊骇万分,因为这颗药丸之上流露出的气息和将军墓煞气极为相似,唯独没有的是那种狂暴和腐蚀生机的气息。
……
祁阳侯府,此刻宾客盈门。
祁阳侯的大公子祁向天,今日广邀伊祁城的年轻男女,为胞弟祁向新庆贺生辰。原本宁静的侯府,因此变得热闹非凡。
望着宴席林立、人流如织的大厅,姬祁心中暗自思量:祁向天对祁向新可真是宠爱有加,父亲未曾为祁向新操办生辰,反倒是他这个兄长越俎代庖,将伊祁城的公子小姐们都请了个遍。
“姬祁!”何来善一眼就看到了独自前来的姬祁,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丁宠大人怎么没来?”他原本以为丁宠会和姬祁一起出现,毕竟之前姬祁一直是跟在丁宠身后的。
没想到这次只有姬祁一个人,这让他心里有些不安。何来善心想:丁宠大人可是姬祁的保护伞,没有丁宠在,以姬祁的名声和得罪过的人,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找他麻烦呢!想到这里,何来善的心忍不住砰砰直跳,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他?估计在哪个女人的怀抱里面醉生梦死吧!”姬祁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但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无奈。他心里也暗自埋怨丁宠,要是丁宠能够陪他一起来,他也不至于要亲自来取灵芝,冒这么大的风险。
“什么?丁宠大人不来了?”何来善的声音陡然拔高,满脸的不可置信,仿佛听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消息。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姬祁,仿佛在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他不会来,你还敢一个人出现在这里?你疯了吗?”何来善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他一把抓住姬祁的胳膊,焦急地说道,“赶紧走!现在还没多少人注意到你,离开还来得及!”他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恨不得立刻把姬祁拖走。没有丁宠的庇护,姬祁在这里简直就是羊入虎口。
姬祁看着何来善紧张兮兮的样子,不禁翻了个白眼,心想:至于吗?不就是祁阳侯府吗?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再说了,这里有吃有喝,干嘛要走?
“我说何来善,你至于吗?这里又不是什么危险的地方!有吃又有喝,为什么要走?”姬祁不耐烦地将何来善的手甩开,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他环顾四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