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运动品牌,在他心目中,一双鞋子能值几个钱,显然没法跟手表那种贵重物品相提并论的。
“小舅子是廖芸的弟弟,以后那也是我弟弟,可不就是跟你地位等同,咋了,送你礼物还挑挑拣拣,谁惯出来你的臭毛病?”
看徐建民快被老二逗急眼了,何燕把自己的贡献了出来,省的他们兄弟俩不愉快。
“我一个退休老太婆,给我个手表也用不上,小民子想要就给你了。”
看徐建民毫不犹豫地接过去带手上,还在自己眼前晃了晃,一副小人得志的逗比模样,徐建军就笑着提醒了老娘一句。
“那是金表,值几千块呢,妈你就这么给他了,保不齐转手就送给他对象了,到时候可别心疼啊。”
上点年纪的人,特别是女性,对于金子的痴迷程度,远超你的想象,果不其然,听了徐建军的话,何燕立马换了态度。
徐建民刚戴在手上还没暖热的手表,又物归原主,整的他欲哭无泪。
“我先保管着,你那个对象现在还没定好,等将来百分百成了咱家媳妇儿,我直接送给她,这总行了吧,你爸下的饺子熟了,快捞着吃吧。”
北方人对饺子情有独钟,就算是几十年后,生活条件好了,能吃上主人家自己动手剁馅包的饺子,那也是一种高规格接待。
饺子配酒越喝越有,父子三人小酌几杯,还真有在外面山珍海味都没法比的境界。
睡在简陋的木床上,也比酒店的柔软的大床更快进入梦乡。
第二天徐建军不敢耽搁,一大早就开车来接廖芸。
虽然前世已经做过父亲,但重来一次,他心情还是有些激动。
两人一起找到李惠芬所在的医院,面对她的问询,廖芸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大嫂显然也察觉到了她的不自在,只是简单问过情况之后,就把目光转到徐建军身上。
“你们是化验了等结果呢,还是让我们院里的老中医把把脉?把脉的话几分钟就知道结果,化验的话估计要等到下午或者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