厦总归不妥,任天龙便命人将现金存到银行,然后经济大权暂由处事老成的宋彪看管。
任天龙回归华夏岩塘,也有一个月了,可谓声名在外。这前来投奔的人马将
队伍扩大了三百人,势力人数比成野执掌时的一倍还多。
这个数字在中东,那也是相当惊人的。
冀州,同本辽源,虽与阳城都属华夏帝都上京的邻属城市,可经济面貌要差上一截。
西城贲佛庄,裕安堂。
裕安堂,本是信奉礼法,原高家嫡族的祠堂,随着族嫡更替,族人北迁,这里便成了无主之地。
不知何时,此地兴起一帮穷恶的刁民,他们为虎作伥以五圣北腿传人自居,在此开始了白色禁品的勾当。
自古毒为大患,历朝历代都对其惧弃而绝之,而这些“北腿传人”却以此兴家业,耀威名。
裕安堂的西南角是诺大的竹林,竹林囊括了四方平正的许多圆石,这些圆石如天规摩量一般圆滚划一,很是考究,像是上古神灵隽盘的法器。
可惜被荒弃在此,多半铺用基石与废土为伴,实在是暴殄天物。
竹林后面,一个弄堂以名不见经传的姿势显露出来。
“奎爷,卖点给我吧。”
一个青年站在一个男人面前,似是哀求。
“别,你是爷。”
被叫奎爷的男人趾高气扬,佯作惧怕的表情。
“要怎么您才卖给我呢,我受不了了求你了”
青年苦苦哀求,如果是成野或是任天龙看到了,一定会很气愤,因为他是成野的发小,陈雁飞。
“不是我不卖给你陈爷哟,你们那个老大任传奇是多厉害的人物,不光不允许你们底下人碰毒,还将我们好不容易打进岩塘的人手全都击退回来,我们被迫窝在这没关系,可一旦被你们老大知道了你还在吸毒,你陈爷小命恐是不保喽。”
男人言辞恳切,像是关怀又像是推脱,有点本末倒置。
“去他娘的任天龙,他哪是会行事的主,完全是靠我的兄弟发小才有的现在成就,他就是个屁。”
陈雁飞怒语冲冲。
“你说什么我管不着,我不是怕事啊,就你刚才那翻话如果传出去,我这小庙绝对是被灭几十次的,你还是饶了我吧。”
上门的生意谁不做,只是他也知道,陈雁飞是任天龙手底下的人。
任天龙是谁,整个中东谁人不知又谁人不晓,况且最近还跟陈顶天这样的大佬牵扯在一起,他这小门小户怎么招惹的起呢。
“奎四,来一下。”
就在这时,弄堂里面,一个低冷的声音传来。
“我劝你,还是回去吧。”
奎四说着,转身就迈进弄堂深处。
他这一走,便留下面色艰苦的陈雁飞。
似是毒瘾发作的厉害,陈雁飞缩紧了身子,这才六月初的光景,他穿的比平常人都厚。
厚实的衣服把他包裹着,卷缩在墙角如丧家之犬,莫不是臃衣华服裹在他身上,定被人认成遭人嫌弃的乞丐了。
突然,一袋白色禁品落在他的跟前,陈雁飞看也不看,连忙小心翼翼的撕开一个口子,将一点粉末吸入鼻子,霎时,他整个个精神抖擞神采飞扬。
“奎爷,谢谢您,给,给您钱。”
吸完白色禁品,陈雁飞对折回并给他白色禁品的奎四甚是感激,像是见到亲爹一样。
“别感谢我,要谢你就谢他吧。”
奎四说着,侧过身去,只见一个陌生男人慢步过来……
岩塘骞乐镇,石峰塔。
原郑文辉崛财之地,虽然任天龙严令禁止下面人碰毒品生意,可赌场还是一个不错的营生。
因为孟子德好赌,所以包括石峰塔在内的岩塘二十一家赌场,全都由他掌管。
这日,伤势大好的孟子德便带着三五随从,巡查到了石峰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