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戒的吴敬敏,试图推卸责任。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种钻心的绞痛,刺裂的荡漾开来。一根不知何时从臂膀穿插而过的尖锥,顿然带血的突现而出。
撕心裂肺的痛疼,瞬间将他的身体蜷缩一团,但他不敢发生半点声响,因为刚才目睹黑衣人是怎么“堵住”吴敬敏的嘴的。
“老吴护卫不当,自有他的过失。可是你呢,派你出去杀人,跑了一个,还把你手下的好几个人击毙,这种事情为什么不上报。”匡忠德狠狠的盯着孟子涛,再看看袁正先跟夏永昌,泠泠的说道:”别以为我不敢动你们,既然能将你们扶起来,也能把你们捏死。”
他的话刚落,那根穿插进孟子涛臂膀的尖锐长锥,猛的拔了出来。
“噗哧——”
殷红的鲜血喷射挥洒,孟子涛身子疼痛的惊然一颤,当下晕死过去。
袁正先看到这样的场景,再看看匡忠德的狠辣,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
而一旁站立的夏永昌更是一个哆嗦,似乎痛的不是吴敬敏跟孟子涛,而是他自己。紧张的情绪,致使他吞了口口水,将金边眼镜扶了扶正,强装镇定的屹立原处。
“如果我猜不错,前段时间救了人,又打死子涛手下的,跟昨晚来我家抢劫的是同一个人。”
匡忠德望着窗外思索着。似乎刚才处置这两名下属,是一件极为平常的事。
显然,匡忠德将昨晚的成野,当成了任天龙。
“任天龙?”
四大恶人唏嘘不已。
“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呢,我觉得此事有蹊跷。而且总感觉最近像是有大事发生,所以我召集NG特守回来,以应对潜藏的危机。”
匡忠德是一个警觉性很强的人,他并不认为昨夜成野没杀他,是侥幸。
“老大,您是不是多虑了,有袁先生在,谁敢兴风作浪。召唤NG特守回来,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啦。”
看看袁正先,夏永昌恭敬而胆怯对匡忠德说道。
NG特守是匡忠德的底牌,也是最坚实的力量后盾。这些人是十年前匡忠德刚当上镇长,就花钱请人培养的高手。也就是说,匡忠德在当上风华镇镇长的那一刻,就为自己谋划并潜藏了这张王牌。
NG
特守十年间只被召回过两次,一次是三年前,有股势力入侵风华镇,试图将匡忠德的势力一举歼灭,最后被这张王牌,一夜之间全部剿灭。
“正先固然厉害,我当然相信他。只是永昌啊,这潜藏的危机,有时候堤防不及,就会陷自己于绝境之中,你懂吗?”匡忠德听及夏永昌这样说,竟没有动怒。慢步从夏永昌身前走过,看眼袁正先,随即话锋一转,问道:”正先,你说呢?”
“老大深谋远虑,正先定当竭力护卫老大周全,就算身死,也在所不惜。”
袁正先神色一动,显出一脸的忠诚。
“好!很好!哈哈……”
匡忠德听到袁正先这样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出去。
阳城丰都灵山,山色新奇,如巧夺天工,美的笼统。
青山削翠,碧蚰堆云,有“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的雄浑磅礴,有“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的隐动。
连绵起伏的峰峦,好像一大群牲口,沉浸在黄澄澄的晓雾里。
灵山一处,重岩迭嶂,隐天蔽日。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
隐林深腹,一座木屋别致的凸显出来。
“叶纪两家,原本泾渭分明,关系暧昧,各究其长,各避所短。可是,叶韦民的长子叶成坤色胆包天,残害其独女,致使两家大动干戈。为子者桀骜不驯,为父都变本加厉,这天下哪还有理可言。”
木屋一处,坐立一名青年。此人面目斯文,眉毛稀松,生着好看的小圆眼。谈吐之时,或许是性情使然,言语之际,不由自主的袒露出一丝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