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宜贞。”
朴俊末明白了,他们竟然是....初恋?
“如果不是......”郑企铁的话戛然而止,他看了一眼倾听的朴俊末,觉得自己说得有些多了,好像这些天自己确实一直有些恍惚,“对了,承昊,宜贞在原州上的小学吗?”
“上了一段时间,”尽管恨不得把事情搞得一清二楚,可是朴俊末还是要按捺下来情绪,“我只知道他父亲调来过一段时间原州,没几年调回首尔后她就搬走了。”
半真半假的话最容易让人相信,刘宜贞的父亲确实调到过原州,但是刘宜贞当时并没有搬去原州,而是留在首尔上的小学。”
“当时怎么没听宜贞提起过.....”郑企铁有些疑惑,不过他显然相信了这番话,在涉及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时,男人的态度总是出奇的一致。
“行,你去忙吧,”郑企铁同样递给他一部手机,“以后你可以跟她见面,不过见面前要先告诉我,同时不准说江南实业的事情。”
朴俊末接过手机,出了门的他深呼了一口气,过关了。
甚至郑企铁看起来对自己反而信任的多了,只是....朴俊末有些忧虑,宜贞为什么不对自己说实话?为什么只告诉自己是普通高中同学?
郑企铁从高中时期还是个好孩子,学习成绩好人长得也帅,从一开始见到刘宜贞的时候就喜欢上这个女孩,只是两人刚刚约定好要上同一所大学的那一天,郑企铁的家里出事了。
他的继父家暴母亲,被自己母亲反抗,拿刀捅死了,母亲要坐牢。
继父的女儿被送到福利院,作为仅剩亲属的他还要付大量的钱,他没办法上大学,更没办法履行和刘宜贞的约定。
从那时候起,郑企铁混迹在各个夜店,凭借着自己的能力,从服务员做到DJ,一路上只有几个兄弟陪着自己,直到现在重新遇上了刘宜贞,郑企铁感觉心底的火好像又复苏了。
只是....现在的生意.....
无意间瞄到资料上离异的字眼,郑企铁忽然下定了决心,正好现在的风头不太对,又到了竞争大统领的选举年,虽然韩国的经济情况不太好,但趁着这个机会用这种生意圈完钱转型也更方便。
一直做这种生意确实赚钱快,可同样也是在走钢丝,郑企铁不信没有检察官和警察盯上自己,这种时候立下功劳,候选人再站出来说这是自己的指挥,借着这份功劳不知道能拉到多少选票。
再做最后一次,做完之后断掉那些途径。
如果自己是正经商人,以后也能抬头走在阳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