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一个真气吸掌,就将那猪圈中的母狗连人带绳给拽了出来。
那母狗落入叶天手中,叫也不叫,也是非常的乖顺,还不停地用前爪搭着叶天的腿。
这倒是让叶天分不清,这狗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了?
可能是自己身上的鸿蒙祖气,比较有亲和力吧。
叶天也不好验证。
就算打死他,他也不会把鸿蒙祖气往这条母狗身上放,要是让姑娘们知道了该怎么想?
用手拽了拽,这母狗大概108斤,叶天便留下了108两银子,一两银子一斤价格还算公道。
毕竟,这条母狗是这家户主的财物,也是户主的生财工具,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叶天也是讲理之人,可不敢巧取豪夺。
见母狗肚子瘪瘪的,应该还没吃饭,自然也不会亏待了它,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拉了一泡热腾腾的屎,给它吃了个满满当当。
叶天将这条母狗唤作大白,他总不能在人前将这狗叫做那母狗,或是那傻狗。
被叶天起了个大白的名后,母狗不停的的摇着尾巴,又兴奋的长叫唤了几声,好像很喜欢自己的新名字。
这样也便于叶天和其建立深厚的感情,让人更加相信自己才是狗的主人。
可,叶天并不愿意和它多互动,一会还要利用它做事,它的这条狗命也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
一人牵着一狗,很快便来到了目的地。
“无名渡口。”
并不是这渡口没有名字,而是渡口的码头前有一块超大的石碑,石碑正中央上就写着无名渡口。
“江上行人空自愁,壮年双鬓已惊秋。不知风里千里浪,何事无情也白头。”这也不是叶天有感而发的诗词。
而是,石碑前一个文人打扮的模样,看着水渡码头有感而发的。
“我柳松白真的是诗词界的天才!”
这文人好像是很满意自己作的诗词,吟了一会儿后,在石碑前停下来不走了。
随后,便从背包中拿出了笔墨纸砚,蹲在地上甩起了笔,应该是在将自己所作的诗词记录了下来。
不知什么时候,大白已经跑到了石碑前,翘起一条腿,就在石碑上尿了起来。
大白,毕竟是条狗,到处撒尿的习性还是改不了的。
这一尿不要紧,确是有不少液体溅到了文人的身上,以及他刚书写好的诗词上。
“煞风景,煞风景啊!”
“你这傻狗,怎能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行径。”
“我今天要和你好好说道说道!”
文人没有去打大白,因为大白身高体壮一百多斤,反观文人面无四两,两袖清风,瘦不拉几,想打大白是也打不过的,只能口诛笔伐,嘴里吧唧吧唧的骂大白,手中蘸着墨的毛笔不停的甩着。
文人口中并没有污言秽语,竟是对着大白讲起了深奥的道理。
文人道:“你去向不明,你来历不明,面对一个渡口,你知道渡口那边等着你的是什么吗?
“你就算走过了这个渡口,那么以后呢?你可能还会经过很多渡口,也可能终身生只过着一个渡口,有时候走得太远,是不是也容易丢失自己?”
这文人明显是把大白当做自己的同类了。
叶天站在远处看着,他也不在让大白和这书呆子墨迹,暗中向大白做了个指示,大白便一口咬在了文人的屁股上,文人疼的龇牙咧嘴,一溜烟,没落人群之中。
码头上聚集着很多人,船夫、纤夫、贩卖者、商贾以及流放者,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此时叶天的造型,倒是和这里的流浪汉差不多,因为这码头人流量比较多,流浪汉怎么也不会在人多的地方饿死。
码头的一角处有一露天的茶馆。
上面虽然写着茶馆,但是酒肉茶食,样样皆有,茶馆的设施还算精致,板桌条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