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朝寒满心焦急地在军营中四处奔走,她的眼神急切而慌乱,不放过每一个可能的角落。
她一会儿钻进这个营帐,一会儿又跑到那堆物资后面,凡是能想到的地方,她都不放过。
可除了随处可见的巡逻兵卒,那一张张严肃而陌生的面孔,连原身半个影子没有找到。
她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发丝也因为奔跑而变得有些凌乱。
看来,原身真的被城暮寒送回去了。
一无所获的她,沮丧地抬起头,这才发现天不知何时已经黑了。
黯淡的天空中,几颗稀疏的星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拖着沉重的步伐,独孤朝寒回到了自己的帐中。
满身疲惫的她,如同失去了支撑的木偶,一下子倒在床上。
突然,她感觉自己的手摸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那手感很奇怪,又软又硬,带着一种温热的触感。
什么东西?
她疑惑地皱起眉头,定睛一看,瞬间吓得花容失色。
“啊!”
那竟然是城暮寒的胸肌!
一抹红晕飞上独孤朝寒的脸颊,她惊恐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城暮寒,心脏急速跳动,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一般。
只见城暮寒斜倚在床上,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衫,那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在睡衫下显得格外诱人。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独孤朝寒放在自己胸口的手,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好摸吗?”
独孤朝寒听到他的话,脸上瞬间飞起一片绯红,像被火烫到一般连忙收回手。
城暮寒却往里挪了挪,给她腾出了个位置,道:“你今天也累了一天了,快睡吧。”
话音刚落,城暮寒只感觉自己屁股一痛,下一秒,他已经被独孤朝寒毫踢下了床!
咚--------
城暮寒的屁股亲吻了大地,他狼狈地跌坐在地上,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看向床上的独孤朝寒,只见她对自己怒目而视,仿佛一只炸毛的小猫。
城暮寒缓缓站起身来,紧皱着眉头,一边用力揉着发痛的屁股,一边讶异地看着独孤朝寒。
她变成独孤朝寒之时,不应该装柔弱吗,现在居然敢踢我!
独孤朝寒与他四目相对的瞬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坏事,心中猛地一惊,暗叫不好。
完蛋了,我应该在他面前装柔弱的啊,一时没忍住,居然真的下脚了。
啊!这城暮寒屁股上是长了刺吗?我的脚好痛啊!
城暮寒深吸了一口气,怒道:“你居然........”
可话还没说完,目光就落在了她包扎好的脚上,只见伤口因为刚刚那用力的一踢而破裂,鲜血又渗了出来,染红了洁白的绷带。
他脸上的愤怒瞬间被着急所取代,眼神中满是关切和担忧。
城暮寒顾不上再说什么,连忙转身去拿包扎的绷带,脚步匆忙而慌乱。
“你受伤了,能不能注意一点,你..........”
他一边急匆匆地走着,一边嘴里还念叨着,语气中满是责备却又饱含着心疼。
当他再回来之时,却发现躺在床上的独孤朝寒已经睡着了。
她的呼吸均匀而平稳,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那微微蹙起的眉头仿佛还带着未消的痛楚。
城暮寒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静静地看着她熟睡的面容,手中拿着绷带,无奈地叹了口气。
城暮寒坐在床边,轻轻地拿起独孤朝寒受伤的脚,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他的眼神专注而认真,一边给她重新包扎,一边在心里暗自想着其他的事。
她今天回到原身,跟蝉衣宫宫主大战了一番,肯定已经累坏了。
城暮寒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流露出疼惜之色。
包扎完伤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