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暴起,嘶声喝道:“你还敢提你母亲,我之前不过看在,和你母亲是同僚的份上,对你关照有加,可你居然恩将仇报,冤枉于我,逼我娶你,你简直是...........”
“你胡说,我没有!”
独孤朝寒歇斯底里地反驳着,泪水混着汗水湿透了她的脸庞,声音因为极度的激动而变得沙哑。
城暮寒怒极反笑,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砸在独孤朝寒的心间:“又不承认?独孤将军生前光芒磊落,可你却如此不择手段,你简直有辱你母亲之名!”
独孤朝寒听了这话,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愤怒和悲伤,如汹涌的潮水般在她心中翻腾。
她的双眼瞪得滚圆,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泪水却不受控制地继续流淌。
“你胡说八道!不要再提我母亲,也不许这样说我!”
她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因为极度的悲愤而变得破碎。
独孤朝寒咬着牙,不顾一切地想从城暮寒手里,抽出自己被紧紧抓住的手。
她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仿佛一只被困住的小兽在做最后的挣扎。
她的手指紧紧抠着城暮寒的手掌,试图挣脱那如同铁钳般的束缚,却只是让自己的手腕被勒得更红。
城暮寒却死死地抓着她,不肯松手分毫,两人僵持不下。
一阵阴风吹过。
独孤朝寒那悲切的哭声渐渐消失,如同被风吹熄的烛火,最后只剩下微弱的抽噎。
她的眼神逐渐涣散,原本充满委屈和愤怒的光芒慢慢黯淡下去,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这具饱受折磨的躯体。
南岳筝的意识回归!
她刚一回神,就被眼前的场景,惊得心头一颤。
只见自己的手,被愤怒的城暮寒死死抓住,那力道大得几乎要将骨头捏碎。
城暮寒死死瞪着自己,双目好似要喷出火来。
而自己的背后,还抵着一把冰冷的刀刃,那寒意透过衣衫,直直地刺入她的肌肤。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寂静得让人害怕。只有微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南岳筝愈发急促的呼吸声。
南岳筝眉头一皱,摸了摸脸上的泪水。
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