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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禅衣宫来人(1 / 2)

“什么?你........我与你母亲刚上战场杀敌之时,你都还没出生,你喜欢我什么?”

你有什么好喜欢的?

但此时又偏偏不能说实话,独孤朝寒只能选择沉默。

城暮寒见她不说话,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长叹了一口气。

他那挺拔的身姿,在花烛的光影中显得有些落寞,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遗憾和伤感,缓缓回荡在新房。

“如果现在对我说这话的是岳筝,那还有多好!”

然而话音刚落,就被独孤朝寒那突然响起的笑声打断。

听见他提到自己,独孤朝寒一下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话可不就是我南岳筝,用独孤朝寒的身体说的吗。

城暮寒目光一沉,原本就阴沉的脸色,此刻更是如乌云密布。

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中燃起怒火,直直地盯着独孤朝寒,质问道:“你笑什么?”

花烛的火焰跳动得更加剧烈,将城暮寒那愤怒的表情映照得愈发阴沉。

他高大的身影笼罩着独孤朝寒,带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独孤朝寒抬起头,目光毫不退缩地迎上城暮寒愤怒的眼神,道:“城将军,这里也没有第三人,你不用装的那么辛苦。”

城暮寒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你想说什么?”

“你爱的只不过是女帝的权力地位罢了,争名逐利,无可厚非,只不过非要拿爱慕来做借口,就........”

“我爱的只是权力?这话,她也说过。呵呵,随你怎么想,我不需要跟你解释什么。”

城暮寒怒极反笑,不再多说什么,愤怒地拂袖离去,脚步急促而沉重。

他如风一般离开新房,跑到了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房门,那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府中回荡。

房间内,酒壶被他粗暴地拿起,仰头猛灌,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浸湿了他的衣衫。

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眼中满是痛苦与迷茫。

府中喜庆的红灯笼,在夜风中轻轻摇曳,那温暖的光芒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

他呆呆地望着那些灯笼,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南岳筝。

他踉跄着走到床边,望着躺在床榻上面色红润,却一动不动的南岳筝,心中的痛楚愈发强烈。

“岳筝,你若穿上嫁衣,一定会很美。”

城暮寒情不自禁,对她说出这么一句话,可南岳筝只是安静地躺着,仿佛沉睡在一个无法触及的梦境中,无法回应他。

城暮寒的手颤抖着,轻轻抚摸着南岳筝的脸庞,触感依旧熟悉,却没有了往日的温度。

城暮寒握着她的手,声音沙哑而破碎,带着无尽的哀伤:“岳筝,你现在在哪,蝉衣宫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我到底要怎样做,才能让你回来?”

当然,他的话,没有得到南岳筝的半分回应。

他不停地灌着酒,试图用酒麻痹自己的神经,忘却这痛苦的现实。

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酒气,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空酒壶。

城暮寒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身体也开始摇晃,但他手中的酒杯却始终没有放下。

夜越来越深,城暮寒咕咚咕咚喝酒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凄凉,仿佛是受伤的野兽在黑暗中独自哀嚎。

夜深了,万籁俱寂,红火的灯笼时不时晃动着,偶尔的几声虫鸣打破这深沉的夜。

城暮寒趴在南岳筝的身边,身体绵软无力,醉得如一滩烂泥,不省人事。

他的脸庞紧紧贴着床榻,发丝凌乱地散在周围,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映出他那因醉酒而显得痛苦扭曲的面容。

独孤朝寒轻手轻脚地来到窗外,小心翼翼地躲在阴影里。

她的眼睛透过窗缝,将屋内的一切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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