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走到了一边。
杨立新赶紧跟了过去。
“大将军,节哀顺变啊!”他小声道。
何足道摇摇头:“我没有什么可伤心的,当我在南镇选兵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我离开长安的时候,本来可以是去见一面老爷子的,但我最终没有去,就是怕去了,心就软了。”
杨立新打了一个哆嗦。
“这十来天知道我在干什么吗?”何足道问道。
杨立新摇摇头。
“我在河西给那边下了一个套,给朝廷那支军队准备的,如果他们贪心一些,敢过河来追我的话,我就会给他们一个惊喜!”何足道很是遗憾地道:“不过对方主事儿的,却是个小心的,除了派几支小队过来试了试水,大部队连影子都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