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车与李大锤两人策马并肩,缓缓向一边驶去。
看两人此刻的背影,很难想象刚刚还剑拔弩张,随时会来一场火并的架式。
背后的令狐知书,看着两人的背影,脸上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萧长车,李大锤,还有你令狐知书,都是这关外首屈一指的俊彦,倒是很少有机会能看你们三人聚集在一起!”常建也在看着这两人,“如果你们三人能精诚合作的话?”
令狐知书哈哈一笑:“我倒是很渴望有一天,不过只怕做到这一点很难,萧长车心思简单,好说,这李大锤就很难讲了,便连大帅都说看不透,想不通。常老,这李大锤的武道修为到底是一个什么水准,什么路数?”
“大帅不比我的眼力差,他都看不透,我难道就能了?”常建摇摇头,一脸的不得其解:“飘忽不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人必定在玄元阶段,究竟是八品还是九品,就很难讲了。”
“九品?”令狐知书眉头皱成了一团,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也可能没有,但至少八品是没得跑!”常建不敢肯定:“这个人背后有泰安城主作靠山,而先天高手极有可能有逆天的手段让人无法探察一个人的真实的武道修为,这个李大锤如果不是在这里遇上,换一处地方,换一张面孔,你能找出他来?”
令狐知书摇摇头:“找不出来!”
“这一定便是先天的手段了!”常建脸上满是艳羡之色,又充满了欲往却不能达的懊恼。
“常老不过差这临门一脚,您常与大帅切磋论道,也许某天便突然大彻大悟了!”令狐知书安慰道:“那个时候,便又是天地为之顿开,眼前另有一番光景了!”
“但愿如此,借你吉言!”常建展颜一笑。“你去办事吧。”
令狐知书微微颔首,转身便向着张若所在的方向走去。
而张若,起身整理好袍服,面色凛然地看着这个向他走来的年青人。
虽然年纪不大,官位不高,但却是关外真正可以代表令狐野的人。
令狐野发往朝廷的奏章,基本上便是出自此人之手。
远处,李大锤勒马停在了一株枯树之下,回头看了一眼数百步外的众人,笑道:“就这里吧,再远一些,只怕你们那位大帅的疑心病又要犯了,我是无所谓,只怕你的日子又要不好过了!”
萧长车翻身下马,冷冷地道:“我也无所谓,好过不好过的,这些年不也这么过来了!”
李大锤哧地一笑道:“这也算是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或者说是家丑不可外扬?萧长车,你对你们大帅的这份心思,稍稍放些在我身上,咱俩的合作会更愉快一些。”
“一介马匪,终有一天要剿了你!”萧长车一脚踏断了一截枯枝,没好气地道:“关外这片土地,没有了北元的觊觎,没有了你们这些祸害,便是一副大好河山。”
“萧兄,有一说一啊,我李大锤怎么地也算是一个劫富济贫地侠盗,从来没有祸害过百姓,真要说起来,经我手活命的关外普通百姓,不见得就比你少了!”李大锤道。
萧长车转头,目不转睛地瞅着李大锤,看得李大锤有些莫名其妙,摸了摸头脸,又低头看了一眼全身上下,没发现什么出奇的地方。
“萧长车,你一个大男人,别这样看我好不好?当然了,如果你换上女装这样看我,我倒是愿意接受一个绝世美女的赏析的,甚至可以更进一步。”李大锤笑吟吟地道。
萧长车勃然大怒:“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李大锤,你这个人的嘴,比你的人要让人厌恶一万倍!牙尖嘴厉,迟早有一天,你会因为这张嘴而吃大亏的。”
“能让我吃亏的人,这世上也没有几个了!”李大锤笑道:“说吧,萧将军,你想问我什么?”
萧长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到了他这个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