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出来的事情。
“那你妈妈也太开明了。”许温被夏柠的这副模样逗笑。
或许平时那个外热内冷的人是真正的她，或许现在这个和他埋怨母亲的小女孩才是真正的她。
又或许两个都是。
“她开明？她才不开明呢！”夏柠踢开脚下的石子，石子“咕噜咕噜”滚出好远。
她盯着许温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认真的问道：“你听过假性民主这个词吗？”
“民主还有假的？你们家和漂亮国学的啊？”他顺着她的话开玩笑。
“差不多。”夏柠点点头：“我妈在家会询问我的意见，但只是问，问完她不听，也不接受。”
她摸着下巴继续说道：“其实和漂亮国挺像的，他们会问选民的意见，但最后代表的还是背后财团的利益，我妈代表她的利益。”
许温没想到夏柠还能把这句话接下去，他以为女生加理科生这两个buff，她不会关注政治上的事情。
“你还懂这个？”他好奇道。
“那当然，我爸每天早上看新闻，我也跟着看一点。”夏柠表情骄傲。
在她看来，多年看的国际新闻，终于在此时派上用场。
“所以啊。”她仰头看向天空。
今天是农历月初，天上只有弯弯的月牙，就好像她的心一样，空着一处位置没填满。
“嗯？”许温见夏柠半天没说话，主动问道。
“我和她说过好几次，咱们俩不是情侣，但是她不信，她只信自己的，所以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
夏柠转过身，面朝许温微微欠身：“对不起，因为我的原因，两次耽误你复习。”
“这算什么，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看到对面那个超市没？你给我买根雪糕就当补偿吧。”许温提出自己的条件。
他知道这时候不能说什么“没事啊”“没关系啊”之类的话，这样反而会让夏柠感到愧疚。
不如提出个容易完成的小条件，顺便还能转移话题。
要不然再聊着聊着，他都怕夏柠直接问他：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发展成这样就不好了。
“好啊，正好能晾晾我爸妈，让他们先吃着吧，我带着你去买雪糕。”夏柠爽快答应。
许温拍拍裤子上的灰，从地上站起来。
他刚打算往前走，却不知道夏柠什么时候窜到他的正前方，笑盈盈的看着他。
她的笑容很甜美，像是青春爱情片里的女主角。
“我们家不要彩礼，也不要房子，我妈妈这么喜欢你，像我这么优秀的女朋友可不好找，要不要你还是考虑一下？”
没等许温回应，夏柠突然转身。
“哈哈，和你开玩笑的，我才不要这么早结婚，我还要去看世界呢！”
许温跟在她后面：“嗯，不错的梦想。”
两人走在路上说说笑笑。
没人知道少女真正的心思。
但又有多少真情实意，是通过玩笑说出口的呢？
今晚虽然不是满月。
但月色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