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记得你经期容易腰酸腰疼,下午我替你请假,你在宿舍休息。”
谭闵蓉说这话时明显不是商量的语气。
时眠想了想,最终乖乖应了声:“好。”
“还有件事。”
电话挂断前,谭闵蓉又说,“周日下午你和蕊蕊有什么安排吗?”
时眠和贝蕊蕊的床隔得近,中间只有一个床头柜的距离。
贝蕊蕊耳尖地听到了自己的名字,立马扭头看过来。
时眠捂着手机话筒,用嘴型询问起贝蕊蕊星期天的安排。
见贝蕊蕊摇头,时眠才回答道:
“暂时没有。”
“那,周日我邀请你们来我家一起吃饭?”
时眠意外地抬头看向贝蕊蕊。
贝蕊蕊从床上爬起来,也同样是一脸懵逼,还小声问了句:
“什么情况啊?”
时眠轻轻摇头,她也不知道。
往年,谭教的生日是从来没和她们一起过的。
她的性格冷淡话少,私底下除了训练上的事情,基本不跟她们闲聊太多。
更不会像薛天赋那样和庞亮处成好兄弟。
她们之间就是最普通简单的教练学生关系,谭教用心教,她们用心学。
抛开这层关系,别的没有。
时眠用眼神征询贝蕊蕊的意思,见她无所谓地摊了摊手,马上回答:
“好的。”
“嗯,过几天再详细讨论,先挂了。”
没给时眠开口的机会,电话“嘟”一声直接挂断了。
时眠瞥了眼自动黑屏的手机,和贝蕊蕊疑惑对视。
刚挂断电话。
谭闵蓉就听见身边的薛天赋说:
“连这些特殊的事情都记得。表姐,你也还是挺关心你两个学生的嘛,看你平时得骂了她们多少句,才让她两刚刚吃饭的时候跟个鸵鸟似的,头都不敢抬。”
“……”
谭闵蓉睨了薛天赋一眼,没吭声。
后面的话她无法反驳。
在训练上有多严格她心里清楚,不过严格也是为了时眠和贝蕊蕊好。
可时眠经期的事……她本来是忘了的。
临近世锦赛马上要飞国外,事情实在太多。
要不是于朝和庞亮刚才在饭桌上,莫名其妙聊到他的姐姐最近生理期,脾气很暴躁的事,她一时半会儿还想不起来。
谭闵蓉想着,不由得看向走在前头的于朝。
他旁边的庞亮还在兴奋地说个不停,而于朝耷拉着眼皮,始终要搭不理的,一副不知道有没有认真听的表情。
回想最后,于朝为了不让薛天赋再追问下去,回答的那句:
“上个月,她甩的我。”
谭闵蓉感慨地收回视线,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甩了这位在泳队傲睨一切的小祖宗。
这可远远比于朝谈恋爱本身要劲爆得多。
……
下午,时眠如于朝的愿没去训练。
她先在宿舍躺着玩了会儿手机,后来实在觉得无聊,又从贝蕊蕊的书柜里找了本没看过的书看了起来。
书看完了,却还没到晚饭时间。
万万没想到不训练的日子,比训练时还要漫长。
时眠只好转道出门去做康复治疗。
结束时,贝蕊蕊刚好完成训练给她打电话。
两人相约在餐厅一起吃晚饭。
吃完回宿舍的路上,贝蕊蕊忍不住和时眠分享下午训练那会儿发生的趣事。
期间还提到,庞亮为了拍日常视频分享到社交软件上,拉着于朝和泳队其他队员一起来她们跳水馆跳水。
几个一米八一米九的大汉,上了十米跳台瑟瑟发抖。
还偏要嘴硬表示自己不害怕,结果却没一个人敢往下跳。
贝蕊蕊说到这事,又忍不住嘲笑起来:
“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