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铺在田里自己烂掉,然后土质就变肥了。再后来,全颍川质量最好的昙花,几乎都是出自他家那几个薄膜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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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舸颜文博二人顺着老花农所指的方向,到了所谓的“老赵”家。
老花农口中的老赵,叫作赵力农,不满五十岁,妻子早逝,有一个二十四岁的儿子。多年来父子二人就是以种植昙花发家致富的。
颜文博和王舸到达赵力农家的时候,赵力农不在家,整间别墅里只有儿子赵冈一个人在。
王舸先颜文博一步走进院子,院子中央的台阶上,一个身形壮实、皮肤黝黑、戴着草帽的男青年,正蹲坐在门口的石狮子下,一刀一刀剪着手中昙花的枝丫。
青年正是赵冈,看见院子里来了人,赵冈放下手中的剪枝细活,热情地递过香烟,问:“两位有什么事?”
王舸、颜文博两人,都没有接过赵冈手上的香烟。
王舸看了看门口荫蔽下,那堆小山一般的昙花植株,问道:“这些昙花都是准备装盆的吗?”
赵冈笑着点了点头,说:“把凌乱的枝丫剪掉,就可以直接装盆了。你们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王舸客气着说:“你们的花田这么大,应该会缺人手吧,我们是来当长工的。”
赵冈上下打量王舸、颜文博一番,不太相信地问道:“你们这细皮嫩肉的,能顶得住风吹日晒吗?两位应该也是二十岁出头吧?”
二人相继点点头。
“我也是二十岁出头。”赵冈说着,刷起长袖袖筒,露出黝黑的臂膀给二人看,然后又指了指自己黑炭一样的脸颊,继续说:“可我光看外表,比你们大整整一轮。你们如果要在这里干的话,得提前有晒成包黑子的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