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趾骨:“这是我们今早去她家取的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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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要干这种小偷小摸的事情了,年纪轻轻,做点正经生意。”拘留所前,刘丰接过小寸头递来的囚服。三个月前,是他亲手把对方送进去的,今天小寸头刑满释放,总得来接送一趟,省得对方怀恨在心。
“真得谢谢刘刑捕,”小寸头挺直着身板,定定地看着刘丰,语气里带着很明显的挑衅:“没有你就没有我这三个月的牢狱时光。”
这话说出之后,小寸头立马迎来父亲的一记狠踢:“小崽子说什么呢,人家刘刑捕是为了你好,里面的这三个月白蹲了是吧?”
“这段时间刘刑捕受累,我儿子太不像话,回去之后肯定严加管教。”一声抱歉之后,父亲把小寸头塞进了副驾驶,然后头也不回地驾车上了高速公路。
望着汽车驶离的身影,刘丰摘下了额顶的刑捕帽,一头细碎的刘海松散开来。虽然这些年在他手上抓获的小偷强盗不少,但像小寸头这样不服管教的却凤毛麟角。也能理解,青春叛逆期,谁都不服,看谁都有仇。
“哎哎哎,来案子了!”身后,一声高亢又阳光的声音传进刘丰的耳朵,他回头顺着声源望去,他队里的程云刚正有些兴奋地朝他走过来。
和刘丰一样,程云刚也是京都市的刑捕,和他同一届毕业。但和刘丰的沉稳成熟不同,程云刚更像个稚气未脱的高中生,做什么都活力十足。
刘丰盯着眼前这个留着短寸板发的年轻人,平淡地问:“什么案子。”
程云刚走上前揽住对方的肩,一边把对方往刑捕司的方向推,一边卖着关子地朝傅野说:“大案子,有难度,待会儿司长开会的时候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