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明亮的小屋里,小塔拉正在开心地在屋子里跑来跑去,乌丽卡温柔地看了一会儿,又将目光转向身着华丽的成防和胡铃铛身上。
“你们是新来的孩子吧,真漂亮,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孩子了。”
成防觉得自己都要对孩子这个词ptsd了,每次狼神一说这个词,就会发生一些他很不想见到的事情。
不过,乌丽卡的声音要比狼神那堪比精神污染的声音好听多了。
“我们不是孩子,是佣兵。”胡铃铛淡定地喝了一口红茶,又不动声色地吐了回去,默默地把杯子下,一股子腐肉的味道,还有沙子在里面,难喝。
乌丽卡似乎没有想到他会反驳,愣了一下,不过,她看到胡铃铛几乎没有改变的外貌,也想明白了什么,“没有关系,再过一段时间,你们也会成为我的孩子了。”
“如果,我们不想成为你的孩子呢?”接收到胡铃铛暗示的成防自然不会再尝试乌丽卡端来的食物,反问道。
乌丽卡有些不解,有些惊讶,“为什么呢?这里没有战争,没有饥荒,没有疾病,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为什么不愿意成为我的孩子呢?”
胡铃铛冷笑一声,“成为你的孩子的前提,是重新回忆一遍曾经的痛苦吗?”
“不,孩子们,你们误会了。”乌丽卡郑重地解释道,“那不是让你们回忆痛苦,而是让你们抛却痛苦。只有将它们从你的记忆里剥离出来,你才能获得真正的快乐。虽然过程有些残忍,但是,这都是为了永远的快乐。”
“妈妈!妈妈!你看!这是哥哥给我的花!”小塔拉兴奋的喊叫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她刚刚照了镜子,看清楚了自己头上戴着的小花,嘿嘿,我真好看。
乌丽卡对他们笑了笑,“没关系,很快,你们就知道,没有痛苦的回忆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了。”
她带着小塔拉离开了,不知道是想和宝贝女儿好好相处,还是想给他们留下空间思考。
“什么味道?”成防端起红茶,揶揄地问道。
“反正是很恶心的味道。”胡铃铛身体后仰,直接靠在了椅子背上,“真是难搞,这个家伙表面上看起来真是无懈可击。”
“而且,你看出来了吗?她们已经融为一体了。”胡铃铛随手把编成辫子的头发拆开,扎了一个圆滚滚的丸子头,“而且,怎么感觉越来越热了?”
“确实,”成防也隐隐感觉到了温度的变化,“这个鬼地方还会有一年四季吗?”
与此同时,在一墙之隔的房间内。
“妈妈,我好像要烧起来了!”小塔拉本能地吐出舌头,“我好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热过了!”
乌丽卡轻柔地揉了揉她的头,“那就先休息一下吧,小塔拉,睡着了就会凉快了。”
小塔拉乖巧地点了点头,平躺到了自己的小床上,“妈妈讲故事。”
“好啊,”她拿起放在床头的空白故事书,低声念诵着,“很久很久以前,在所有的生物诞生以前,存在着一个这样的神明,它拥有狼一样的外表,身上却长满了鳞片……”
趴在门上偷听的胡铃铛和成防再次重温了一遍狼神的传说,和他们听到的版本没有什么差别。
“她就是这么一遍遍洗脑自己的吗?”胡铃铛小声嘀咕着。
“谎话说得多了,自然会变成真话。”成防有些不适地动了动手指,啊,有些麻烦了呀。
胡铃铛自然是留意到了他的小动作,低头看了一眼他黑咕隆咚的手,再次确认道,“你真的没问题吗?”
成防点点头,“嗯,没问题的,而且,我好像有些了解她在想什么了。”
胡铃铛收回视线,“你心里有数就好,不过,我姑且提醒你一句,融合的程度真的不能再深了。”
成防的动作顿了顿,有些无奈,“好,我知道了。”
“加拉哈德他们不会是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