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死。” 杜凡幽幽地说了这一句，便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不再继续说下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 筱诺的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难道是米恩找人对杜凡下的毒手？
她迟疑道：“是米恩动的手？””
杜凡哂笑一声，那笑声中透着几分无奈与嘲讽。
也是，燕棋重伤，在筱诺的认知里，除了米恩，似乎也没有别的人选了。
毕竟，筱诺压根就没有往柏昊羽身上去揣测过，她甚至都不知道柏昊羽是龙湾少爷这一身份。
“知道真相对你没什么好处。” 杜凡只是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她缓缓地垂下眼眸，像是在纠结着什么。
片刻之后，她再次开口说道：“我和米恩之间，另有隐情。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我对不起许多人，但唯独没有对不起米恩。”
这些年，杜凡一直将这些事深深地压抑在心底，无人可倾诉，此刻，当她将这句话说出口时，顿觉这些年的不幸，似乎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筱诺还在想，，既然杜凡没有对起不米恩，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说假话。当年，杜凡遇上了什么事情？
没等筱诺回神，杜凡的声音再度响起：”“如今米恩现在当我仇人一样，要和他结婚不过是气不过他全身心爱你。既然你今日这般坦诚，我也明说了，我以后也不会纠缠于米恩。”
杜凡终究还是没有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在她看来，筱诺看起来是那般天真无邪，甚至有些愚蠢，有些事情，即便说出来，她也未必能够理解自己的心思。既然如此，又何必多费口舌呢？
筱诺确实无法理解杜凡的思维方式，她只是诧异地盯着杜凡。
“别这样看着我。破镜终究难以重圆。人生啊，本就是处处充满了缺憾。” 杜凡略带怜悯地看了筱诺一眼，随即下了逐客令：“你走吧，今天的事情，就忘了吧。”
纵然筱诺心中依旧有着诸多疑惑，但她也明白，此刻继续谈下去已没有任何必要，“那你好好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