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放下担子,好奇打量:“郎君,你这草药看着挺齐整,可都治啥病呐?”
郎中微笑起身,拱手:“兄台,我这药啊,有治风寒湿痹的,有调理脾胃的,皆是良方。像这劳伤筋骨,用了我这配的药膏,抹上几日,便能舒缓。”说着拿起一陶罐药膏展示。
农夫挠挠头,拿起一颗药丸端详:“哟,真有这般神效?我平日田间劳作,腰常酸痛,不知可有对症的?”
郎中自信点头,指了指几味草药:“你瞧这几样,独活祛风湿、杜仲强筋骨,制成丸药,连服数日,保管有效。”
农夫面露犹豫:“只是不知价钱几何,咱庄稼人,手头不宽裕。”
郎中思忖片刻:“兄台,看你实诚,给个实惠价,三文钱一副药,包你见效。”
农夫咧嘴笑,掏出几枚铜钱:“行嘞,信你一回,来一幅试试。”交易完,农夫心满意足挑担准备离去。
这时李穆晨手持画像走来,询问道:“请问二位可曾见过此画上之人?”
郎中抬眸看到李穆晨,瞬间呆立在原地,瞠目结舌,满脸皆是难以置信之色。农夫闻声好奇转头,目光触及李穆晨这般风姿,也呆立在原地,只见李穆晨身着一袭白衣胜雪,质地仿若流淌的月光,在微风中轻轻飘动,身姿挺拔,风度翩翩,仙气飘飘,宛若天人。眉若墨画精心勾勒,恰似春日山峦,透着英气;眼似星,深邃而淡漠,又似幽潭,澄澈且清冷;肤如凝脂,细腻温润,透着淡淡光泽;一头乌发如墨瀑流泉,顺滑垂落,仅用一枚通透温润的玉簪挽起,几缕碎发散落于额前,更添几分随性自在。面容清秀,英俊非凡却又带着几分清冷,他微皱着眉头,眼神冷漠,神色和气质清冷淡漠,恰似寒夜孤星,清冷卓绝。玉树临风,美仑美奂,举手投足间温文尔雅而优雅,步履轻盈地向这边走来,腰间的雕刻龙形状的玉佩,质地温润、莹润生光,随着步伐轻轻摇晃。
李穆晨举着晚星的画像,礼貌地询问道:“烦请二位看一看,可曾见过此画像上之人?”
郎中和农夫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看画像,纷纷摇头,
郎中恭敬地回道:“公子,在下未曾见过画像上之人。”
农夫恭敬地回道:“公子,俺也没见过。”
李穆晨失望地收回画像,说道:“多谢二位。”言罢,转身继续踏上寻找晚星的路途。
郎中恭敬地说道:“公子慢走,愿您早日寻得。”
李穆晨脚步未停,边走边说道:“借您吉言。”
农夫恭敬地说道:“公子一路小心,祝您顺利。”
李穆晨径直走,脚步未停,边走边说道:“多谢。”
郎中和农夫望着他的背影,郎中满脸的钦佩,自言自语道:“如此出众之人,也有这般烦恼之事。”
农夫则是摇摇头,说道:“这般寻人,也不知何时是个头。”
阳光洒落于一条稍显冷清的小巷。
李穆晨寻找晚星,一路经过小巷。他神色匆匆,在蜿蜒小巷穿梭,一心寻觅着晚星,他的脚步急促,白色的衣袂在风中翻飞。
巷中,一位中年妇人挎着满满一篮新鲜蔬果,脚步急促,布衫衣角随着步伐摆动,神色间透着几分焦急,显然是着急归家。
突然,暗处一只野狗猛地窜出,浑身毛发竖起,冲着妇人狂吠不止,还张牙舞爪作势要扑向那篮蔬果。妇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后退,叫嚷道:“哎呀,这孽畜,快走开!”边喊边慌乱地用手中提篮抵挡,身体不住地往后退,篮中蔬果都险些滚落。
李穆晨见状,连忙走上前,目光冷峻,准备将野狗变成乖狗,他伸手用道法对着野狗衣袖一挥,一道金色光芒从他手指尖和衣袖间骤然射出,精准没入野狗身体,刹那间,方才还凶神恶煞的野狗,身形猛地一僵,周身戾气瞬间消散,变得乖巧温顺,摇着尾巴,活脱脱像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