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德丽莎离开后，瞬间黎灵再也没憋住笑。
那么对待她，这下好了，遭报应了吧？
但姬子究竟说了什么才会让德丽莎这么不爽，不爽中还带着慌张呢？好好奇呀！
“咳咳！”
耳旁声响打断黎灵的思考，令她下意识看去。
“黎灵同……黎灵，这是上个学年理论考核的试卷，你看看其中有哪里不会。”
感觉黎灵不善的视线，意识到问题所在符华当即改口。
“我看看呀……做个假设，如果我说我全不会，会发生什么？”仔细翻阅上个学年圣芙蕾雅理论考核试卷，看完黎灵提出一个设想。
符华淡淡道：“我会从基础部分教起。”
“嗷！那算了。”闻言黎灵选择放弃。
从基础部分学起要耗费大量时间，有着闲余时间学习，不如去调侃那些可爱的少女有意思。
“说起来班长，你历史成绩应该非常好吧？”
“……勉强还可以吧。”
突然这么问肯定有什么目的，实在拿不准主意符华现行观察。
明明实力强到可怕，但却如此的谦逊……内心不断腹诽，脸上黎灵却没有半点的表现。
“之前翻阅历史课本时，我有个疑惑，原本是打算去询问瓦尔特老师，可由于某些事，我碰不着瓦尔特老师。”
不就被‘污蔑’的那么一次吗？瓦尔特怎么就绕开她走了？连历史课上她拉同学聊天也当做没看见。
简直一点不符合逆熵盟主，偌大一个组织领袖的风度。
害的她后续刷取更多理之律者权柄的想法尽数泡汤，没可能下次再获得理之律者权柄，是在海中横冲直撞违反交通法规的鸭鸭身上。
见是学习上的问题，符华略微好奇：“是什么疑惑？”
“第八课·旧天命权利更迭，圣女就义中的某一段。”黎灵微笑着念出脑海中的提前想好的话语。
她发现符华的情绪异常的稳定，无论怎么做说什么，多数情况都是毫无变化，极少数情况下方才可能产生小幅度变化。
而这嘛，太过无聊无趣，于是一向热爱作死寻求快感的黎灵又一次开始了。
“教科书上原文是：当卡莲携带潘多拉魔盒（前文明纪元未完成第侵蚀之键）前往神州寻求仙人庇佑，抵达时却听闻仙人于不久前飞升，在旧天命追兵将至情况下，只得渡海前往逃亡极东。”
“班长，我对这个世界的历史不怎么了解，不明白在上一页中还着重描写旧天命的东征遭到阻止，那么厉害的仙人为何在这种关键时刻飞升？”
翻开旁边的历史课本，食指指着念出的那一段，黎灵一脸人畜无害的微笑询问。
主动提及这种事情，询问当事人对她经历悲剧的看法，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但既然是作死，那就尝试个大的，况且符华的记忆几乎全用来发动羽渡尘，大概不记得这些……应该吧？
“具体原因未知，可坊间却有多种传闻，例如仙人不愿深陷这场争端，仙人在与入魔者战斗中受伤无力干涉，仙人的确寿数已尽。”
平静叙述着神州坊间关于这件事的传闻，仿佛此时所说的仙人不是她一般。
撇过头黎灵淡紫色眼瞳中流露出刹那的怜悯，一闪而过后她合上历史课本，转而拿起数学。
“聊了那么久是时候开始学习了，再不好好学习，我的结局已然注定！”
“好。”
虽然疑惑黎灵怎么忽然这么主动学习，可这毕竟是件好事。
……
“今日的学习就到这里吧。”
放下课本，扭头望着神情都有点恍惚的黎灵，符华道。
“好耶！”闻言黎灵精神可谓是一震高声欢呼起。
如果不是有德丽莎嘱咐在前，听见那些宛如天书的字母数字，她早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