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兴许是！兴许不是！不过在我看来，是与否并不无本质不同，毕竟我最终目的是为了帮你。”
至少在这件事上，最核心目是遵守约定帮助掩盖，其余像是什么拉扯情绪获取愉悦皆是顺带。
那么自己的澄清，也在黎灵的计算中喽？陡然琪亚娜生出这么一种感觉。
迅速压下那种感觉的同时，琪亚娜转移其话题，也能说是回到最初的那个问题。
“卷子你写的怎么样？”
“除去姓名，一字未动。”
“啊？”捂着胸口，瞪大眼睛琪亚娜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一种回答。
那么一张满分为100分试卷，那么长的时间，竟就写了个姓名，准备与她争夺最后一名？
“你不会是在欺骗，消遣我吧？”琪亚娜猛地问道。
黎灵无奈手摊开：“这次真不是的哦！”
“真交了白卷？那我敢说黎灵，你这次是真的死定了。”
再三确定不是忽悠的琪亚娜一点不为黎灵的结局感到同情，相反她想要开香槟庆祝。
毕竟接下来没意外，等待黎灵将是来自大姨妈的制裁。
“啊！会这么惨吗？早知道的话我应该写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会这么说？很遗憾，我呢并不会。”黎灵微笑着说道。
琪亚娜歪头：“为什么？”
交白卷还像这样有恃无恐，不会有什么后手吧？
“原因呢，很简单！可是我现在暂时对你失去兴趣了，不告诉你。”
都交白卷了，哪有什么后手，当然是做好挨批评准备喽！
毕竟那种试卷黎灵姑且是不敢写的，处处是坑。
例如：请回答21世纪初第二次崩坏中人类讨伐第二律者全过程。
这题如果按照游戏漫画‘第二次崩坏’的剧情回答，那等会儿就将上天命空港喝茶陪那位主教洽谈那段历史。
那段历史于十五年前被某位著名的虚构史学家修改，造就律者并引发第二次崩坏惨案巴比伦塔罪恶全无；为讨伐律者盟主身死耗资不知多少亿资金逆熵贡献全无归于天命；结束第二律者及塞西莉亚生命崩坏裂变弹变更。
正是知晓这些，才交的白卷……才怪！不写纯粹懒得写和为了接下来获取理之律者权柄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