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油。
然后清洗干净的甲鱼放入蒸锅中,加入葱、姜、蒜等调料。
“要清蒸一刻钟,我们先烧泥鳅。”
就在这时,厨房有人敲门。
屋内一群人同时扭头看向大门,刚才何雨水进来,这个吃货把门给反锁了。
何雨水、陈昊莫名心慌,生怕被外人知道,然后来了一群人蹭吃的。
还是老爷子镇定。
“谁啊?”
“爹,是我,门怎么反锁了。”
下班回家的陈建军在门外好奇问道:“你们在做什么菜,好香啊!”
老爷子没好气打开门。
“做事啥不行,吃饭鼻子灵!”
陈建军笑着进来,先看向宝贝女儿,刚准备抱她,眼睛被煤炉上铁锅里的烧泥鳅吸引住了。
“爹,抱抱!”
“哦!”
陈建军抱起女儿,凑到煤炉前。
“哪来这么多的泥鳅?”
“你问你儿子。”傻柱不耐烦道。
他讨厌自己工作时有人打扰,这个臭脾气不知道得罪多少人。
陈锋只得再次解释一遍。
不过他老子没那么容易被忽悠。
“你在筒子河钓的?”
“当你爹我是傻柱啊?”
傻柱在炤台翻白眼。
陈锋还在想不是把阎埠贵给引出来,结果陈建军就皱眉道。
“老实招来,是不是你下水捞的?”
法理上,钓鱼是许可的,但网捞属于违法。
“啪!”
老爷子用力一巴掌拍在陈建军头顶,把这位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的队长差点打倒在地。
“好大的官威,你连你儿子都不信啊!”
“看看大孙子的鞋子、衣服,有淤泥吗?”
陈建军无奈道:“爹,我是担心出事。”
老爷子斜着眼,问道:“你以为我孙子跟你一样傻?”
陈建军没办法。
虽然他是国营厂的保卫部门的实权小官,小到职工丢了一根葱,中到夫妻打架婆媳矛盾,大到厂子进了间谍,保卫部门都可以管。
但再大的官,面对亲爹,也只有下跪的份。
烧泥鳅熟得快。
傻柱是舍得放油的,还没熟一股香气就在厨房里积累。
小丫头、陈昊、何雨水明显吞口水。
看到傻柱吃了一条泥鳅尝味道,三个吃货有些忍不住了。
一斤泥鳅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陈锋心疼他们,拿着筷子,给他们一人夹了一条。
“谢谢大锅。”
“谢谢大哥。”
“谢谢疯子。”
何雨水又被陈锋敲了一下额头。
三个吃货舍不得一下子吃完,一小口一小口咬着。
手指长的泥鳅,硬是被他们吃了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