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骂上了一句。
库洛克并不是这一趟路的终点,不过现在,胡伦起码有了个舒服的落脚处。
街道上的血迹已经凝固,商位摊子上的食物在锈味与恶臭中腐烂得看不出放上的时间,唯独应该会堆积的尸体,完全找不到踪迹。
抽出砍刀,倦意在眼皮上跳跃,但依旧不是合眼的时候。小心的找到一家早已没人的旅社,敲门后如猜想一样没人回应。朝柜台丢去几枚银币,直直向客房楼走去,随便找了间房间反锁住,松开束腰带舒舒服服地躺下。
附近有士兵生起火堆,燃烧中的杂物噼噼啪啪地炸响,盔甲和兵器摩擦吱吱呀呀,酒杯碗具碰撞的声音夹在士兵狂乱的笑声里,要伴随胡伦一整宿。
尸臭和血腥味从内城冲来,盘旋在城市上空,几处木门开开合合,时不时在某处屋棚里又传出尖叫,但胡伦瘫在已经人去楼空的旅社房间里,只想努力睡过去,其他的一切,都等太阳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