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刚说完，她猛然间想起了一些事。
细碎的片段从脑海中闪过。
那是她和云梦闲聊起太后的往事，提起过的陈年旧事了。
酒酿汤圆……
沈和书当即就收敛了神色，走出慈宁殿那一秒，莫名的后背全是冷汗。
然后步伐匆匆，回到了坤宁殿。
这一整晚，她都在想酒酿汤圆的事情。
隔日一早。
她便亲自做了酥饼，送去慈宁殿。
“比不上您的手艺，但皇上也说这酥饼好吃，杜嬷嬷您尝尝看。”
她这是拿来了‘谢礼’。
“贤妃娘娘客气了，老奴只是做给太后，太后赏赐给您，您应该去谢太后才是。”
杜嬷嬷神情冷淡，似乎并不太在意。
“母后那份自然是备了的，但您这份，也不能少。”
沈知书温柔的笑着，亲自塞给她。
“那老奴便多谢娘娘了。”
杜嬷嬷就不好再拒绝，接过那酥饼。
“贤妃娘娘只怕要白费功夫，杜嬷嬷这人是油盐不进，无论您做什么，她都只站在皇后那边。”
“这话说的，本宫又不会与太后为敌。”
桂嬷嬷看到她这般用心，忍不住来提醒了一句。
毕竟先前她就受了贤妃很多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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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这位嬷嬷的性子，很让人钦佩，本宫都有些好奇了，她以前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她跟着皇后娘娘多久了？”
桂嬷嬷也是这宫里的老人了，就算这杜嬷嬷再神秘，应该比她知道的更多吧？
“大概……在老奴进椒木殿一年后吧，杜嬷嬷是从辛者库出来的……”
半个时辰，沈知书从桂嬷嬷这里知道了杜嬷嬷的来历。
只是未入宫前，就不得而知了。
主屋内。
杜嬷嬷冷眼看着外头好奇打听她的沈知书。
“瞧瞧，又多一个想巴结你的人。”
太后站在她身后，还笑着调侃。
“无非是为了讨好你罢了，这位贤妃娘娘，也不例外。”
杜嬷嬷毫不在意。
午后。
燕楚处理完政务，来了坤宁殿。
只是这次见到沈知书时，他表情有些怪，站在门口，等着她走来。
“皇上怎么不进屋？”
沈知书都有些莫名。
往常他过来，还不等她起身，人就到跟前了。
燕楚皱了皱眉，这才扯过她的手拉着，一同走进去。
“今日您有口福了，妾身特地做了您爱吃的酥饼。”
早上给太后送去，还剩些，正好能用来讨好燕楚。
只是他今日兴致似乎不高。
咬了一口，便没继续吃。
眼神有些冷淡的看着她。
看的她有些忐忑，有些紧张。
莫不是昨晚在苏蓉那里又发生了什么，以至于他对自己的心态，再次变了吧？
“你……没什么想问的？”
就在她担心时，他说了句很莫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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