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放在众人面前。一块刻有奇怪符文的残破玉佩,一枚锈迹斑斑的古铜钱,以及一封泛黄的信笺。
“这些,都是我在马家密室中找到的。”我指着那块玉佩,“这玉佩上的符文,是顾家百年前特有的标志,而这枚古铜钱,则是当年我顾家先祖随身携带之物。它们出现在马家密室,足以证明我的推断并非空穴来风。”
众人纷纷伸长脖子,仔细打量着这几样东西。尤其是那块玉佩,其上残留的灵力波动,虽然微弱,却清晰可辨,令在场不少修真者都感到一丝震颤。
我展开那封信笺,信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但依稀可以辨认出几个关键的字眼:“误入”、“险地”、“中毒”……我指着这些字眼,缓缓说道:“这封信,是马家先祖临终前所写,信中清楚地记载了他并非死于顾家之手,而是一场意外。”
随着我的讲解,议事堂内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一些原本犹豫的家族成员开始倾向于我,他们窃窃私语,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思考。
牛长老的脸色变得铁青,他死死盯着那些证据,嘴唇翕动,却说不出话来。他原本坚定的信念开始动摇,但他仍然不愿承认自己错了。
“这些东西…这些东西也可能是伪造的!”牛长老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他指着那块玉佩,“这灵力波动如此微弱,谁知道是不是后来加上去的!”
我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牛长老,您有所不知,这玉佩上的灵力并非刻意添加,而是自然消散的结果。百年的时间,足以让任何灵力消散殆尽。而这残留的一丝灵力,恰恰证明了它的年代久远,也证明了它的真实性。”
我顿了顿,继续说道:“至于这封信……”我将信笺举起,对着灯光,“信上的字迹虽然模糊,但笔迹与马家先祖留下的其他手札完全一致。我相信,只要请一位精通笔迹鉴定的专家来辨认,便可证明这封信的真伪。”
议事堂内再次陷入了沉默,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牛长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紧握着拳头,指节泛白。我知道,他已经黔驴技穷了。
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又如何?百年恩怨,岂能说放下就放下!顾长风,你太天真了!”他一步步向我逼近,强大的灵压铺天盖地而来,“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与马家作对是什么下场!”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杀意,“你……”
他的“你”字还未出口,一股强劲的灵压便如潮水般向我涌来。牛长老须发皆张,双目赤红,俨然一副要将我生吞活剥的模样。我早有防备,体内灵力运转,在身前形成一道屏障,抵挡着这突如其来的威压。
“牛长老,你这是做什么?在家族议事堂内动手,成何体统!”猴执事见状,连忙出声制止。然而,盛怒之下的牛长老哪里听得进去,他怒喝一声:“顾长风勾结外人,意图颠覆我族,今日老夫就要清理门户!”
他的攻势愈发猛烈,灵力化作一道道凌厉的剑气,向我袭来。我不敢大意,脚下步伐变幻,身形如鬼魅般闪躲。这议事堂乃我顾家先祖所建,内设阵法,可化解部分攻击,我正是利用这一点,才勉强能够与牛长老周旋。
“牛长老,你如此执迷不悟,究竟是为了家族,还是为了你心中那份放不下的仇恨!”我一边闪躲,一边大声质问。牛长老的动作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很快便掩饰过去,攻击更加猛烈。
“一派胡言!老夫一心为族,岂容你污蔑!”他怒吼着,手中灵力化作一把巨斧,狠狠地向我劈来。我身形一闪,险之又险地躲过这一击,巨斧劈在议事堂的石柱上,发出一声巨响,石屑纷飞。
我趁此机会,再次说道:“牛长老,你扪心自问,百年恩怨,究竟是谁的错?你真的愿意让仇恨继续延续下去,让两族子弟继续互相残杀吗?”
我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议事堂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