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大,“啊纪检我又没犯什么错误?什么?就地停职,去文州”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猪肝色,恶狠狠的瞪着我,嘴里却只能一口一个,“是,是,是”
到底是老辣的公检法老大,说话干脆利落,办事也是如此的干脆利落
挂掉电话以后,他悻悻的指着我,“你给我等着你有靠山,谁没有???”
如果都是一个拼靠山的社会,那是个什么样的社会呢?不就是我现在感受的,承受的么?
救护车终于风驰电掣的朝着市立医院狂奔
看着我爸那个虚弱的样子,甚至开始吐血我心如刀绞
愤怒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涌来。无尽的怒火便如野草般疯狂生长。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手也不自觉地紧紧握成拳头,
心中仿佛有一头凶猛的野兽在咆哮,在冲撞,那是对伤害父亲之人的极度愤恨。
不停地在心里质问,杂碎们如此残忍,竟敢对自己年迈的老人下此毒手。
我一定要找到那帮杂碎,将其狠狠按在地上,一拳一拳地砸向对方,直接无视他们的哀嚎和求饶。
心头暗暗的发誓,那些伤害过我爸的杂碎们,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愤怒不断的在心头翻滚、燃烧,怎么也无法平息
上次陈爱军的惨剧,足够给我深刻的教训!
所以残存着一丝理智,告诫我一定要慢慢来,不能乱
我妈哭了一路我都不敢直视
好不容易到了市立医院,慌张的把我爸送进了急救室,一颗悬着的心,稍微放下来一点点
然后开始安慰着我妈这个时候,我这个顶梁柱确实不能乱
手术持续了好几个小时,持续的时间越长,我的心就越虚,越怕
我几乎都不敢想我爸要是出了个什么意外,我该如何保留那丝残存的理智
我很了解我自己,我要是下定了决心干一件事,那就会毫无顾忌的去干,无视一切
大师哥,师父都赶了过来。甚至师娘都过来了。有师娘来安慰我妈,我似乎暂时轻松了点,来到了楼梯间,点了根烟,几口就抽完,再点一根,再抽完,再点
大师哥很是抱歉,“土管的谢局长刚好上午下乡去了,我就约着中午在团黄县一起吃个饭,也叫了城管的陈局长,想着两个人一起当面就把你家房子的事给解决了没想到”
我没有什么心情听他的解释,这个时候也不是反思的时候。事情已经出了,是该解决问题的时候
“我爸打的那个狗日的,受伤很严重吗?”
“听说是很严重。好像也在市立医院里,我去帮你打听打听”
我很清楚我爸的为人,我爸老实了一辈子,我的印象里,他这辈子都没有跟人动过手。不是把他惹急了,他根本就不会动手。
我只能想到这里,一切都得等我爸没事以后,才应该想这些
如果不幸我不由得闭眼,那特么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我了
我爸的手术终于结束了
万幸,送来的及时,肋骨断裂,戳了脾脏,因为送医及时,出血口已经止住了,但是因为我爸的基础病,导致了还得在icu里继续观察但是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那颗悬着的心,算是放了下来,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大师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在大师哥的耳边轻轻问,“那个家伙伤得很严重吗?”
大师哥也低声道,“好像是的!据说也进了抢救室”
“哪个病房?”
“c栋709”
我没有再说话了。父亲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也不需要人料理了,也照看不到。师娘说,让我妈去她家住几天,我也没反对。
毕竟我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师娘照顾我妈,刚好!
师父似乎有些话要跟我说,拍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我想说别让你冲动,但是那是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