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平头相处久了,说话也开始没把门的了,“你要玩吗?”
她依旧很认真,“要啊!要不然我来找你做什么?”
她清澈的眸子里,依旧没有半点邪念的意味。她要表达的玩,跟我说的玩,完全是两个意思!
我索性在错误的道路上渐行渐远,“我不给你玩”
她依旧似乎很单纯,“那你把我的狗狗们还给我,我跟狗狗们玩!”
依照我的意思去理解的话,我自己都受不了自己的邪恶
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单纯,还是说伪装得极好。但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属实是很难才猜度和继续下去了
我只好摆摆手,“你给我道个歉!”
“我不给你道歉!”
“那你就回去吧!”
“你这个人好无赖!偷我的狗狗,为什么不还给我?”她有时候像一朵幽谷兰,这个时候又像是个傻白甜!
我其实很想反问她,道个歉有那么难吗?
但是她既然坚持她的想法,我何必去说服她呢,于是真的就无赖的道,“我什么时候承认偷了你的狗狗了?”
她似乎有些错愕,也似乎在努力回忆,“你这个人真的很无赖!”
随你怎么说,管她是真的,还是装的,我也懒得辩解了,“随你怎么说,我不知道你的狗狗们在哪里,你去别处找吧!”
她想了想,“刚才那个家伙,他脚上有伤,岛上有血迹!要不要报案,验下是不是一个人呢?”
我双手一摊,“可以啊!你报案啊!”
她又错愕了,“他喊你叔!你就忍心看他被抓起来吗?”
我说过我吃软不吃硬,她似乎没听进去,“如果真的报案了,你说作案的人首先会做什么?”
“什么?”
“毁尸灭迹!那样的话,你就永远找不到你的狗狗们了!”
她似乎有些怒容,“你不可以那么做?”
“至于我跟我侄子的关系只是个血迹只能证明他去过那个岛上,并不能证明他就是偷狗贼!你如果查过了我们,也应该知道我那个侄子劣迹斑斑,又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大事,就算你手眼通天,能判他多久?我把他叫回来,你问问他怕不怕?”
她真的是有些动容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第一次很认真的看着她,“我怎样样,取决于你怎么样?本来很好解决的一件事。你非要弄得复杂无比!你怎么可以这样才对?”
她贝齿轻咬红唇,静静的看着我,“我真的不想给你道歉!因为你就是个无赖”
我没好气的笑笑,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如何回答。
她确实没有恶意,如果有恶意的话,凭借她强大的背景,现在平头早就进去了!
算了,何必跟一个女人计较了!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呢?
我只好往沙发上一躺,“好了!好了!我无赖!明天你的狗狗们就会回去的!”
她优雅的起身,优雅的走了过来,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真的?”
我点点头,“真的!你赶紧走吧!我还有事!”
“好!明天,我泡茶,真的管饱!”
我白了她一眼,懒得搭理她。她踩着高跟鞋,韵律感十足的离开
我这才拿起我的手机,打给了我的弟弟,我的弟弟叫江波,比我小五岁,今年大四,马上就要毕业了。
我建议他考研。他似乎长大了,他说他毕业了要去大凉山支教。
电话很快接通了,传来了弟弟爽朗的笑声,“哥,你好久没打电话给我了!”
确实,很久没有给他打电话了,如果不是王家母子提及,已经焦头烂额的我,很难想起我还有个弟弟,“最近过得好吗?”
“还那样!对了,马上中秋节了,我回文州找你去。我们一起回家,还有啊,茗茗说中秋节也要跟我一起去看看爸妈!”
我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