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慎来到一处隐藏点,看着面前穿着简朴衣服的男子,俨然是均衡教派的人。
“确实是以非常简单的方法杀死的,所有人的伤口处都十分一致,一击毙命。”男子脸上又浮现出几分怪异。
“继续说吧。”慎淡然地说道,现在的人里面能够做到一击毙命的家伙可不多见,而且这么简单利落的身手,让他很是熟悉。
“而且,所有死去的人基本上都是一方小聚地的恶霸之类的,所以才会说奇怪。”男子语气有一些愤懑的意味,“明明这种事情应该交由我们均衡教派来处理的,怎么能自己私自就去……”
“好了…”慎伸出手,阻止了男子继续往下说,“我先去看看吧。”
希望不是你,我真的不想看到那些场面。
慎叹了口气,身上有着紫色暮光涌动,瞬间消失在了原地。男子见状赶忙低下了头,以示尊敬。
不过一会,慎就来到了被杀害的人的尸体处,四具尸体就这么被白布盖着,放在了简陋的屋子内。
均衡教派特有的处理异味的方式很大程度上拯救了慎那可怜的鼻子,虽然一直戴着面罩,但依旧不可避免气味的伤害。
“呼…我希望不要…”
慎自语道,可话还没说完,掀起白布的那一角就露出了那道致命的缺口,伤害并不是很大,但切口并不平整,俨然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兵器,可即便怎么处理,对于那一双眼睛来说,此事已经有了答案。
“戒…为什么要这样?”
慎眼中隐约有着迷茫,均衡教派的教义都忘了吗?身为均衡教派的人员,不得向艾欧尼亚的任何民众出手,唯有惩戒,才能在允许的范围内。
脑海之中不时划过劫对于均衡教义不理解的画面,最终定格在了那一个午后。
劫看起来并无异常,只是脸色比寻常更加冰冷而已,也是不奇怪的。
“慎,均衡的意义到底在哪?”劫的眼神宛如站在迷雾之中的失格者。
慎只是笑了笑,“执行均衡之令,并不需要特别的意义,这也算是均衡的一部分。”
“那不就是兵器吗!一件被所谓均衡所掌握的兵器,可是你看看,杀人者无需以命抵偿,罪过的结果全都要普通人承担,将罪恶藏起来,难道就没有罪恶了吗!”
劫的情绪很是激动。
慎默然,只记得那一个午后,两个人之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有了一些隔阂,就好像,他与他的本心之间,早已不再是小时候那般纯粹。
“我的心,到底怎么了?”慎呆滞地捂住了胸口,那番话并未对他心中的均衡教义产生什么影响,不应该如此才对。
可为何,心中始终像是失去了一块似的,就好像那番无稽之谈真的对他有什么影响一般。
“噌!”
背后的魂刃应声而出,散发着摄人的光芒,“你一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我会问清楚的。”慎眼眸中满是坚定,一只手握住了出鞘的魂刃。
“dang!”
金铁交戈的声音在简陋的屋子里面爆发开来,瞬间将整间屋子冲爆开来。
“不要执迷不悟!”
慎冷冷地开口,眼眸爆发出紫色的光芒,只见一道漆黑的修长人影立在半空,歪着脑袋看着手中的拳剑。
“你不该来的,我说过,他们都该死!”人影并无面孔,可那种朝夕相处的感觉,慎怎么可能忘记。
“为什么!你没有领悟到真正的均衡教义!”慎一边抵挡住黑影向下袭来的攻击,一边怒吼道。
“你在,原地踏步。”黑影说出来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慎瞳孔一缩。
右肩处清晰的疼痛感瞬间席卷了全身,慎不可思议地扭过头,看着黑影,怎么可能,什么时候?
“你懈怠了,而我一直在努力着,你为了所谓的均衡,呆在那个位置太久了!”
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