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某院中。
“青文师兄!”
“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那在衙门外围观的两个儒雅青年,刚进入院中,便慌张地大喊起来。
“什么事大惊小怪?”
一个长相俊秀的青年,悠哉的躺在藤椅上,眼眸斜了眼两个青年,道:“跟你们说过很多次了,天塌下来都没事,战战兢兢的,还有没有读书人该有的样子?”
两个儒雅青年彼此相视一眼,心想,他们倒是不战战兢兢。
怕是待会告诉你情况,该战战兢兢的是你了!
“青文师兄,你还是跑路吧!”
矮个子青年劝道:“这次事情非同小可,晚了……你哥估计都保不了你!”
“钱师兄,我们不是开玩笑的,真的,赶紧收拾东西,回书院吧!”
那高个子书生直接冲进房间,都已经开始收拾东西。
“你们傻了是不是?”
钱青文猛地站起来,冲着收拾房间的青年吼道:“干什么?谁让你收拾东西的?这临东县的娘们水嫩的很,你们不想爽了?”
“爽?”
那高个子青年背着箱笼走了出来,道:“青文师兄,没时间跟你说了,有话咋们去朴夫子那里说,走迟了,小心官府来抓人!”
“官府?哈哈哈……”
钱青文气笑了,道:“官府他敢管我们读书人?胆肥上天了?咋们是来帮他们对付陈中兆的!”
矮个子青年道:“昨晚你玷污的那女子,他去衙门敲堂鼓了,张县令那样子,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高个子青年皱眉道:“青书师兄叮嘱过你,不要用下半身去思考,你倒好,还把人家男人跟孩子宰了,手段还那么残忍!”
啪!
钱青文一巴掌抽在那高个子青年的脸上,怒道:“你什么身份?老子轮到你来说教了?信不信我连你也宰了!”
高个子青年捂着脸颊,低着头,眼中浮现一抹怨毒之色。
他背着箱笼,不敢说话。
“师兄,别生气!”
矮个子青年连忙笑脸相迎,道:“不管怎么样,事情已经发生了,咋们还是回书院吧!官府有再大的能耐,也休想染指书院!”
钱青文脸色好看了许多,他躺在藤椅上,道:“放心,不就是一个臭娘们吗?老子搞了她,那是她的荣幸,还敲堂鼓?笑!”
“再说这有用吗?南湘府那些官府衙门,敲的堂鼓还小,哪一次真敢拿我们读书人?”
“放心,文道之下皆蝼蚁,张栋会为了蝼蚁,得罪我们书院?”
钱青文眯着眼睛,嘴里哼着小曲。
要多悠哉就有多悠哉。
“钱师兄,那我们先走一步了!”
高个子放下箱笼,转身就走。
他才不想坐以待毙,这件事……他也有份,一旦官府衙门动真格的话。
他觉得,极有会可能出事。
张栋当时的眼神,他吓的腿都快软了!
“滚吧,没用的东西!”
呸!
钱青文不屑地看了眼高个子青年,朝着地上吐了口口水。
高个子青年一咬牙,转身就走。
“周师兄……”
矮个子青年喊道。
他看了眼钱青文,一跺脚,也咬牙跟了上去。
“两个憨憨,老子是有功名的读书人,官府衙门他能耐大?还抓老子?”
钱青文嗤笑一声,道:“老子就在这等着,怕是连谁搞的那贱人,都摸不清楚吧?哈哈哈哈……”
……
临东县衙,镇魔堂。
林亦跟着一个衙役,直接来到了镇魔堂。
“林学士,那女子已经详细交代清楚了,赵忠诚正在整理案卷,您进去吧!”
衙役弓着身子说道。
刚才林亦走出衙门正堂偏殿,县令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