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被叶三郎痛扁,心里别提多解气了。”
“你们都要造反不成?!”那门房此刻正捂着肚子,见他们要回去,气得直跺脚。
那金姓大汉,却没理他,见其他几人都已经进了小门,便对叶三郎拱了拱道:“这几次听闻三郎做了件大事,一直想见见你,不过你重伤未愈,便不再打搅了,等他日有空,我们哥俩再好好切磋,至于这姓张的混球,你不必理他便是,我与佲三公子相交甚好,今日便是他在负责,你在此稍候,我给你叫去。”说完,他便转过身进了门。
那门房听得佲三公子的名头也心里一惊,知道是自己的不是,便赶紧的也进了门去。
没过多久,便见一个穿着得体的年轻书生从小门里走了出来,见他便行了一礼道:“叶御史久等了,方才我府上的门房有眼不识叶御史,我已让老金收拾他去了。早就听闻叶御史为人仪表堂堂,是响当当的长安第一剑,李佲早已仰慕已久,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叶三郎心里寻思这李佲倒挺会说话,便笑道:“三公子哪里的话,真是折煞三郎了。”
李佲一边说一边拉着叶三郎朝小门走,叶三郎也只能一边回话一边的朝门内走去。
一路走来,李府虽然看似奢华,但也与普通富贵人家没有两样,让人难以相信这就是权倾天下的相国李林甫的府邸。
此刻全府上下正忙得不可开交,大厅里到处都在忙着摆桌子,放饰品。叶三郎正觉得自己是不是来得太早了,却听得李佲在耳旁说道:“叶御史不必在意,这上元节的大宴父亲的确是请了中书、门下省和六部的一些高官,但是给您的帖子可只此一份,父亲早已在他的房间备下了一桌酒菜,就等着您呢,方才门房多有得罪,还望您别往心里去。”
叶三郎点了点头,回道:“不会,不会。”
两人一边说着,李佲一边带着他朝李林甫的住处走去,叶三郎思索了下,也的确是这么回事,虽然近日自己确实出了名,但终究也只是昨日才提为的一个小小的监察御史,怎么能和那些朝中大臣同一桌吃饭,那不是对他们的不敬吗?不过这李林甫确实是要拉拢自己,所以才在自己的房中备下了酒菜。
不多时他二人便来到了李林甫房间的门外,李佲对着他拱了拱,道:“李佲今日当值,府上还有诸多事情要处理,就不再陪同叶御史了,前面便是父亲平时候客的客厅,片刻前才备下的酒菜,想来未凉,父亲就在房中,小弟就在此告辞了。”
“三公子慢走。”送别了李佲,叶三郎心中对他顿生好感,这李佲前些日子萌了父亲的一职,做了国子监的校书郎,虽贵为相国之子,却不似朝中权贵之子那般蛮横。
推开了眼前的那扇门,便有数股香气袭来,只见这小小的客厅当中正是一张紫檀木所制的八仙桌,其上摆了好几盘好菜,让人胃口大开。不过叶三郎左右望了望,并没有见得李林甫,料想他很可能是在卧房中,便走进了一边的卧房,谁料他的脚尚未踏入卧房一步,便听得有锐器破空而来,他下意思的往后一跃,只见白光一闪,方才他准备跨过的门槛上,此刻正插着一柄小型的飞刀,正微微的颤抖。
“都给我住!”只听得房中有一声呵斥,屋檐上便没了动静。
叶三郎往房中一看,只见一名鹤发老者从一张旧竹椅上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打量了一下他:“长安第一剑叶三郎,不愧是我大唐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监察御史,果然有几分身。我身边护身的隐士排名第一的柳一刀试探性的那一飞刀,可不是谁都能轻易躲开的。”
叶三郎也拱了拱行礼道:“早就听闻相国身边的护卫可以说是天下一绝,如今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行了,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客厅里的饭菜想来已经有半刻钟了,就不必用了,我们还是直接进入话题吧。”
“相国请说。”
“